“误会?”贺太太讥笑一声,手指着桌面上的信封。“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里面放着的是什么?报纸吗?”
“钱。”盛夏抢先一步回答。
贺太太一愣,没料到盛夏会直接说出“钱”,连辩解都不辩解一下。“你的脸呢?嗯?上学时就找你表姐接济,现在你都毕业了,还来找你表姐要钱,你还真当我贺家是你的提款机吗?”
“是啊,您老有意见吗?”盛夏眨巴着眼睛,一副嬉皮笑脸的欠扁样,为了气贺太太,特意将“老”字加重了音。
贺太太傻眼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盛夏这么不要脸的。“你的脸呢?”
“在金钱的腐蚀下没了。”盛夏耸耸肩,与其拒绝,不如承认。
“你……”贺太太脸色扭曲,手颤抖的指着盛夏。
气死人不偿命,盛夏对一旁的乔柯说道:“姐,钱花完了我再来找你要。”
盛夏起身,拿起信封,当着贺太太的面打开信封,在她眼前晃了晃,准备装进背包里时,贺太太一把气愤的抢走。
“我贺家的钱,你休想带走一分。”贺太太将信封装进她的包包里,愤恨的对着乔柯警告道:“乔柯,你再敢拿我贺家的钱去接济她,我就是以死相逼也要逼着我儿子跟你离婚。”
“妈。”乔柯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这样警告的话显然她听过无数次,一脸愧疚的看向盛夏。“夏夏。”
盛夏回她一个安心的微笑,这钱她本就不打算收下,刚刚也只是为了气贺太太。
贺太太见盛夏要走,以命令的口吻说道:“把背包拿来。”
她不相信乔柯只给盛夏一万,认定盛夏的背包里还有钱,在她的警告下,不转账了,直接给现金,这次是被她撞见了,她没撞见的时候呢?
这是要搜她的背包吗?盛夏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缓睁开了眼睛,眸光透着一丝阴戾,冷声道:“背包里没搜出你想要的东西,接下来是不是还要搜我的身?”
“妈,别太过分了。”乔柯清冷的声音里满是警告,当众要搜盛夏的背包,把盛夏当成什么人了,简直太过分了。
别说盛夏背包里没有钱,即使是有钱,乔柯也不允许她搜。
“你是在警告我吗?乔柯,谁给你的脸?”贺太太质问,她能容忍乔柯挑衅她身为婆婆的尊严吗?
“夏夏,对不起,姐给你道歉,你先离开,我们下次再约。”乔柯对盛夏愧疚的说道,有上次在医院的经验,乔柯真担心她们会在咖啡厅打起来。
盛夏拧眉,对乔柯的道歉有些生气,这是在表姐的公司楼下,为了不让表姐难做,盛夏咬了咬下唇,朝乔柯点了点头。
“竟敢背着我贺家的钱逃,真当我是死人吗?”看着准备要离开的盛夏,贺太太眼一横,伸手迅速的抓向盛夏的手。
看到突然伸过来的手,盛夏下意识的躲闪避开,却撞到了身后正端着咖啡走过来的服用生。
“啊!”服务生惊呼一声,咖啡被撞的泼了出来。
“啊。”一声惨叫声瞬间响起,贺太太痛苦的跳动着,想要抖掉脖颈处的咖啡,剧烈的痛楚之下,还不忘扬起手,一巴掌扇向盛夏。“臭丫头,你竟然敢用咖啡泼我。”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贺太太那一巴掌打的太重,盛夏又没防备,嘴角微微的裂开,鲜红的血渗透出。
服务生被这一幕吓得呆若木鸡,乔柯也瞬间回过神来,先上前查看贺太太。“妈,您没事吧?”
贺太太被烫,是个意外,盛夏有推卸不了的责任,被贺太太打了一巴掌,她才没有直接还回去。
“滚。”脖颈处被烫得起了水泡,贺太太痛得想用手去捂住脖颈,可又担心弄破水泡,愤怒的瞪着乔柯。“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