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以血养血了,臣妾身上的器官,五脏六腑之类,只要是您需要的,您随意挖去就好,臣妾为能伺候您而沾沾自喜呢。” 听到这里,长公主大为震动。 少时,那郎中进来了,送了匕首和一个空碗进来,那郎中神色有点不大自然,“殿下就不要目睹这个了,真是触目惊心呢,哎,我也是治病救人之人,这要是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可能做这个的。” 说完,郎中示意颜语画将手腕送过去。 颜语画送手腕给郎中,那边欻拉一声就将手腕划破了,紧跟着,血液滴滴答答滚了下来,不一时一个空碗就满满当当了。 公主看到这里,到底也是自私的,暗忖,你这丫头心甘情愿的,本公主也没胁迫你,很快的一碗血就盛满了,颜语画顿时闭上眼睛呻吟起来。 长公主想不到这臭丫头居然会为了自己这样慷慨的付出。 且看看她未来会怎么样,那大夫给颜语画做了包扎后这才开始去煎药,长公主凝神盯着颜语画看,“你这丫头,倒一片孝心呢。” “固然臣妾只是个小妾,但还是那句话进了将军府的门就是将军府的人,为了您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只要殿下您好起来,我夫复何求呢?” 那边没多言语。 但那以后,三天内颜语画都守护在这里,一日三餐之前颜语画比嬷嬷还殷勤亲切,伺候她吃了药以后又带长公主出去走走,三日后,长公主的状态的确好了起来,看她这样,颜语画这才笑。 又是三日还需要一次以血养血,这一次颜语画更换了手臂,那郎中一刀子下去,颜语画因为疼痛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而那红宝石一样弥足珍贵的血液就喷涌了出来,这几日,颜语画衣不解带,简直比长公主的亲儿子乔跃安还好,半个月后,公主的状态逐渐好起来,此刻倒准备带了颜语画到铺子里去走走。 颜语画自然也是心甘情愿的。 她老早就想要靠近铺面了。 或者毋宁说这才是她的终极目标。 到铺子后,长公主这才看看颜语画。 “听说你家当初也是有一些生意的,你在家时想必也在勤劳搭理了。”实际上,颜语画已经顺利拿下了长公主。 当初在侯府时,颜语画哪里就会做生意了? 那生意十有八九是赵氏在处理,此刻,被长公主这么一问,颜语画抿唇一笑,用一种矜持的态度说:“说起来,家里那生意都是老夫人和母亲在处理,这两年来母亲生病了,因此生意交给了姐姐,但说起来,我舅舅是赵无极,他是很喜欢教我生意经的,小时耳濡目染,一般买卖是没问题的。” 听到这里长公主点点头。 “哎,我一直在做生意,在都城内,也是人人都知道的,你那夫君是个没起色的,家里开销这么大,做将军的只是说什么克勤克俭,本公主是皇亲贵胄,买一盒子胭脂水粉也要精打细算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可不是怎么说?因此,钱在家里就是一张纸,用出去了才是钱,才具备了钱财的意义。” 对于这论调,长公主显然是很赞同的。 在那欢声笑语里,两人进入店铺内。 颜语画本就是个擅长于侔色揣称,见风使舵之人,可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更因为之前曾协助过长公主,这么一来,两人关系亲密极了。 再怎么说,长公主也感觉颜语画是比自家那蠢儿子要好的,更何况,她的生意做的的确很大,倒需要有个人来操持,这不,颜语画算是应运而生了。 到铺里溜达了一圈,出来后颜语画这才含笑问:“儿臣冒昧问一句,咱们就做这胭脂水粉的生意吗?在没有其余的了?” 长公主噗嗤一笑,接着说下去:“就凭这胭脂水粉,不外乎画脂镂冰罢了,这等生意说起来也没什么好做的,真正好的买卖你如今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