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好热也好渴,像是被太阳炙烤的,几乎濒死的鱼。
温香软玉在怀,还是他日思夜想,做梦都想得到的人,周妄感觉自己的自控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他忍耐到额头和手背都暴起青筋。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也不来抱自己,宋昭有些难受地抬头,一双迷离的眼睛委屈地看着他,几乎泫然欲泣。
“你为什么还不抱我?”
周妄闭了闭眼睛,崩溃地想。
去他妈的自控,去他妈的忍耐,都见鬼去吧。
他大手搂住宋昭的腰,缓缓收紧。
如她所言,抱她抱得紧紧的,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吮舔两下,哑声道:
“杳杳,张嘴。”
他要看看她的伤,咬在舌头上,不知道得有多疼。
——
傅知珩赶到酒店的时候,徐朗已经被记者们报警抓走,他只看到了靠在墙边抽烟的季斯越。
“宋昭呢?她人呢?”
他一把抓住季斯越的胳膊,神情紧绷,烟灰掉在他手上,他也全然没有反应。
季斯越从容地把烟掐灭。
“走了。”
“走了?!”
傅知珩重复一遍,紧紧皱起眉,一张脸上情绪翻滚,风雨欲来。
他紧紧捏紧拳头,声音发沉:“她真的跟别人……”
“厮混”两个字被他在唇间反复碾磨,最终还是没有说得出来。
他怕从季斯越嘴里听到肯定的答案。
季斯越看他一眼,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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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挺搞笑的。
他那么讨厌宋昭,看到现场之后都觉得她是受了徐朗的强迫施虐,而傅知珩身为她的丈夫,居然对她出轨的传言深信不疑。
他这个老公做的,还不如他这个陌生人。
宋昭也真是够悲惨的。
季斯越嘲弄地扯起唇角。
傅知珩抬眸,正好看到他上扬的唇角,充满了嘲讽。
“你在笑什么?”
季斯越收敛神情,对傅知珩道:
“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宋昭已经被人救走了,徐朗给她下了那种脏药,她自己一个人多半撑不住。”
救走?下药?
这一句话信息量太大,傅知珩几乎反应了一下才追问道:
“你的意思是宋昭是被人陷害的?她被谁带走了?是你吗?”
他眸中有一闪而过的敌意,仿佛在他眼中,季斯越一下子变成了那个抢他妻子的恶人。
季斯越都给他整笑了,似笑非笑道:“以我跟宋昭的关系,你觉得我会救她吗?”
更何况,他赶到的时候,宋昭早就没有了人影。
傅知珩顿了一下。
这倒是事实,因为从小经历的原因,季斯越对私生子私生女可谓是深恶痛绝,平日里他对宋昭,也是羞辱和不屑居多。
要说他会救宋昭?那真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只是如果不是季斯越,那到底会是谁救走了宋昭?
她还中了药,救她的人万一想趁虚而入对她做些什么怎么办?
傅知珩越想越乱,越想越暴躁,抬手狠狠一拳砸在隔壁房间的门板上,发出“嘭”的声响。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内。
宋昭被周妄抱在怀里,她浑身都软得像水,听到捶门的声响,她被吓了一跳,纤细的身子抖了一下,被周妄温柔地亲了亲唇角。
他哑声哄她:“乖,我去看看。”
宋昭不知道听没听懂,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难以忍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