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扭曲的情感,从而长久监视她、囚禁她,甚至欺负她的变态。
像撒谎一样,一个谎言,要用千千万万个谎言苏去圆。
而如果想彻底地将真相隐瞒下来,那就不能只隐瞒那一件事,过往的一切都要一同被埋在地底,永远也不会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这让周妄又一次感到令他抓狂的后悔。
宋昭永远也不会知道傅知珩偷了他的身份,也偷了原本属于他的喜欢。
在她心里,傅知珩就算不再是她喜欢的人,也仍旧占着一个偷来的救命恩人身份,永远和其他普通人区别开来。
一想到这个,周妄就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人揪在手里,大卸八块才好。
宋昭的视线里,只能看到周妄偏开头,用半边手肘挡住脸,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以为他还在为刚刚说自己是“处”的事情害羞。
其实没必要感到羞耻的,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啊。
宋昭在心里想着,犹豫半天,还是凑到周妄耳边,轻轻抱住他脖子,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
周妄脸上的神情出现一瞬间的空白,喉结剧烈滚动着,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突然抓住宋昭的手,不可置信地又追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宋昭红着脸,不想理他:“没听到算了……”
周妄将她抱起来,一边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亲,语气几乎就是求着她了。
“再说一遍好不好?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宝宝,求求你……”
宋昭被他乱七八糟的表白臊得恨不能以头抢地,连忙捂住他乱说乱亲的唇,红着耳尖道:“我可以说,但你现在先闭嘴!别动了!”
周妄闻言真的乖乖不动了,活像被施了定身咒。
宋昭于是小声说:“你没必要不好意思,我也是……第一次。”
周妄眼睛放光,立刻想说话,宋昭眼明手快阻止道:“不准再让我重复了!这是最后一遍!”
“嗯。”
宋昭这才松开手,周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几乎要烧起来。
经过这一次,宋昭深刻地意识到一个真理。
那就是男人是经不得刺激的,尤其是在某些时候。
宋昭说完那句话之后,周妄就好像被从天而降的一管鸡血,兜头打进了血管里,他简直亢奋得要疯掉。
他一亢奋,宋昭就要受折腾,她被掐着腰,头脑昏聩好像被一团浆糊堵住,只能睁着一双发红的水眸,去看天花板上的吊灯。
摇摇晃晃,将落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