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舒皱眉问:“出什么事了?”
忍冬快步上前,花舒耳边低语几句。
花舒听完眉头皱成了川字,她沉思片刻道:“你现在去查,务必要查清楚是何人所为。”
“是。”忍冬应声,快步退了出去。
她走后,彩月忍不住完问了一句:“小姐,是出什么事了吗。”
花舒朝她笑了笑道:“一点小事,她们去处理就行了。”说完,她坐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
彩月看着她眼里闪过一抹暗淡的光,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
与此同时,四皇子府。
楚珩之看着手中的信,眸子冷的吓人,攥着信的手也紧了几分。
一旁的苏泽峰见他脸色难看,忍不住问了一句:“珩之,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出什么事了吗?”
楚珩之将手中的信递给他道:“你自己看吧。”
苏泽峰接过信看完以后,脸色也难看了下去:“皇上这是打算让你给太子当替罪羊。”
楚珩之唇角露出了一抹冷嘲:“他留着我,不就是为了替太子铺路吗。”
苏泽峰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什么,他道:“对了,珩之,你之前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一些眉目。”
楚珩之脸色缓和了一些,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看着他意示他说下去。
苏泽峰端起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道:“我查到花舒还有一个孪生弟弟,不过让人不解的是,他身为丞相府四公子却从小被养在别庄上,甚至京中无人知晓丞相府还有这么一位公子,我去看过,他过的很艰难。”
楚珩之前查到花怀远送花舒去青楼学习媚惑男子的手段,他总觉得花舒对花怀远的态度有些奇怪,便让苏泽峰再去查查,没想到还真查到了丞相府有位被藏起来的公子。
见他不说话,苏泽峰忍不住说了一句:“珩之,你说,若是她的弟弟在我们手里,她会不会为你所用。”
楚珩之想了想,摇头道:“我觉得此法不可取,先不说她在不在意这个弟弟,单说我还需要她替我解蛊,暂时都不能惹怒她。”
他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冒险,况且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花舒并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就凭她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野心,此人也不容小觑。
苏泽峰听他这么说,也没有再说什么,很快他想到另外一件事情,脸色难看了下去。
“珩之,关于皇上想将太子贪污的罪名扣在你头上,你打算怎么做。”
楚珩之的眸子冷了下去,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既然想让我当替罪羊,我何不先他一步将事情捅出来,我倒是要看看面对众多大臣他要怎么保下太子。”
闻言,苏泽峰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个好法子,就算皇上保下了太子,他身上始终会留下一个抹不掉的污点,这法子可行。”
楚珩之端起茶杯朝他举了举,苏泽峰同样端起茶杯,两人相视一笑,将杯中的茶一口饮尽。
……
入夜。
武仁帝不管李淑妃怎么哭疼,依旧来了晓月轩。
花舒带着人到院中迎接:“臣妾拜见皇上。”
武仁帝笑着拉她起来,牵着她进了屋。
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好闻的清香,武仁帝有些好奇地问:“你房中熏的是什么香,怎得如此淡雅。”
花舒扶他坐下,亲自给他倒是一杯茶道:“回皇上,臣妾熏得是百合香,有凝神养颜的功效。”
武仁帝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抬起她的下巴道:“生得这般看,那还需要这些东西。”
“皇上。”花舒忍着恶心娇滴滴叫了一声,眉眼间尽是妩媚。
看着她这副样子,武仁帝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