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红秋听了宋婉宁这话果然相信了,毕竟若不是宋婉宁率先知道了这件事,只怕也不能来这儿堵着她。
南红秋你这回子想起来吴君柔更是被气的咬牙切齿,只是如今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南红秋见着如此,也只冷哼一声,瞧着宋婉宁出声道,“我如今既然落到了你手上,你想怎么对我你直说便是了。”
“叔母这样为我,我心里头自然也要为了叔母着想的。”宋婉宁朝着后头的人招了招手,出声道,“这位夫人放火烧了丞相府,意图想要烧死整个丞相府的人,只怕是背后有人指点,想要谋害丞相的家里人。大理寺卿钱兴禹向来是执法公正的,将她送到大理寺去,让大理寺卿好好审理一番。”
南红秋面如土色,就这么被人给带走了。
宋婉宁猜的不错,南红秋不是什么有根骨的人,见着大理寺的刑法腿都软了,瞬间什么都招了。
南红秋除了认了自己钻狗洞进丞相府里头去放火想要杀了宋婉宁的事儿,还说了自己是受人指点这才得到了丞相被扣在皇宫里头的消息。
而那个给了她消息提醒她可以报仇的人,正好是吴君柔。
吴君柔被大理寺的人带过去问话的时候,仍旧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南红秋跪坐在大理寺,出声道,“大人明察,正是这位夫人派手底下的妈妈给我送信,提醒我丞相遭难可以报仇了,我这才会去报仇的。还请大人明察。”
“污蔑,赤裸裸的污蔑。”吴君柔这会子气的直发抖,她没想到南红秋竟然是个这样的蠢货,“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我给你写信的。”
“那封信我现在可是还留着的。”南红秋从自己的袖子里头拿出那封信来呈给了坐在上头的钱兴禹。
钱兴禹看着这封信,当即瞧着下头的吴君柔出声道,“证据就在这儿,殷夫人您还有什么好说的?”
吴君柔见状,当即朝着钱兴禹解释道,“大人冤枉啊大人,这事儿实在是不关我的事儿,是这个妇人她冤枉我。我没有写过这样的书信,若是大人不信,可以瞧瞧我的其他的信件,上面的笔画根本不是我能写得出来的。”
坐在上头的钱兴禹蹙眉思量了一番,朝着吴君柔道,“若不是你写的,莫非是你的下人写的?”
“丞相是我的亲侄子,宋婉宁是我的侄媳妇儿,我怎么可能做出来这样的事儿,还请大人明察。”吴君柔看着如今的场面,恨不得将南红秋剥皮抽筋了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南红秋听了吴君柔这话,却只是笑着道,“你如今不过是想将自己撇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若是说起亲戚关系来,我还是宋婉宁的叔母呢。这点亲戚算得了什么。”
吴君柔气的咬牙切齿,却不好发作,只看着坐在上头的钱兴禹出声道,“大人,就凭借这样一个不是我写的书信和这个满嘴胡言乱语的泼妇,只怕是也不能定罪吧。再说了,我是官宦的家眷,若是要定罪,只怕还有许多的章程要走。”
钱兴禹见状,也笑着看着吴君柔出声道,“这些规矩确实是不够,今日不过是将夫人叫过来询问询问,只怕是手底下有人跟丞相夫人有嫌隙,这才做出来这样的事儿,您将那个下人交出来就好了。”
吴君柔见状,想起来这封信原来是申妈妈的儿子帮她写了送过去的,若是这个时候将申妈妈的儿子交出来了,只怕是申妈妈也会心生怨恨的。吴君柔一阵犹豫,就在这时候,一旁的南红秋出声道,“来送信的,是一个小厮,瞧着正是殷府里头的小厮。那小厮长的高头大耳,只怕是在府里头还能做些要紧的差事。那样绸缎的衣服,可不是寻常人能穿的上的。”
“夫人若是不会交出来,只怕是自己心虚。”南红秋在一边,就是这么咬死了吴君柔。
吴君柔实在是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