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友的船到来时,你们就可以第一时间看见了。” 江黎黎的话让迷茫的弥国水师们眼神聚焦. 平民出身的水师总兵此时站了出来:“事已至此,大家都跟着走吧。” “我观这位姑娘为人坦荡,至少比那位大祭司要可以信任。” 浩浩荡荡的队伍向苍沙码头前行。 辛澈拉住要步行过去的江黎黎:“累坏了吧?我带你上马。” 江黎黎瞧了一眼这匹高头白马,再瞧瞧辛澈,随后直接抱住了他的腰,不过动作和抱柱子似的,大大咧咧的。 辛澈身子一僵。 见辛澈还没动静,江黎黎干抱着有些不自在,她仰头,一脸不解:“你带我上屋顶不也是这样上的吗?” “难道是我抱的不够紧,容易脱手?” 辛澈顿了顿,一本正经道:“是。” 于是江黎黎便抱紧了些,不得不说,这结实的腰,手感真好! 辛澈耳尖绯红,他搂住江黎黎轻轻一跃,两人便稳稳地落在了白马之上。 上马后他便立刻松开了手,改为虚扶着。 这匹马是贺家的大船载过来的,性子烈的很,当江黎黎发现这些动物一碰到辛澈很快就变得乖顺起来了。 此时白马发出一声轻轻的嘶鸣,感受到两人坐稳之后随着行军队伍缓步前行。 * 苍沙码头。 近渔村村长守在他们扎起来的帐篷边,看到远远来了一片黑压压的人,还以为是大祭司他们已经得手了,他脸上狂喜:“太好了,弥国水师得胜归来了!” 近渔村的村民们听到这话都很高兴,杨家人也在其中,杨宝山和他夫人罗氏听到辛澈他们失败了,心中狠狠出了口恶气,眼巴巴的瞅着辛澈和江黎黎在这荒岛上过了小半年的好日子,他们气不打一处来。 没多少人真的希望自己亲戚过得比自己好的。 杨宝山一家不仅身份在近渔村是最低微的流犯,还要干很多活儿来维持生计。 近渔村村长当初说的有多好听,现在嘴脸就有多难看,入村前承诺的那些,通通没有。 得亏他们一家子除了熊孩子杨谷都识字,能够帮近渔村去北岸或者岭南的商人做账。 当初说要打点他们的人,现在到南岸根本就没法管了。 村长老婆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早就看不惯椰黎村那伙人了,明明就是山里下来的原始人,凭什么过得比咱们好?还不就是靠那几个流犯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