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立即开门,而是先问了声:“谁呀?”
不得不说,我是被老太太那一盆污血搞怕了,她那一盆蛇血黄鳝血加香灰,粘在身上洗都洗不掉。
我用沐浴露搓了三四遍,身上仍能闻到一股腥味。
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我,吴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