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直至咽喉的攻击,范宇堪堪用刀刃挡住,谁知虎口一麻,匕首竟然脱手向地面落去。
一直在床边观战那对枯手终于动了,朝匕首疾驰而来,眼看兵刃就要落入敌手,而范宇等的也正是这一刻。
他将全身的力气沉于足尖,奋力把被冻住的左脚抬起,扭转腰肢,猛然朝着那对枯手一踢。
叮咚一声,香炉翻滚,炉灰撒了一桌,直冲脑门的甜腻气息越来越远,可范宇没有停。
脚上的凝滞感正在消散,周围的幻象也越来越淡,他趁着满墙枯爪晕头转向的时机,一把捞起匕首,不管不顾往涌动的黑发残像中一扑,朝着人头抬手就劈,一把乌漆墨黑的匕首被他使出了斩将搴旗的气势。
“啊!”
男人的、女人的、孩子的、老人的,无数尖叫在耳边响起,又仿佛只有一声尖叫,随后,面前的一切都化为了黄色的粘液。
范宇这才从地上爬起,抹了抹满脸夹杂着粘液的汗水,骄傲地宣布:“我,黄金左脚,范宇!”
我在人间收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