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死,只道,“以定天下之吉凶,成天下亹亹者,莫大于蓍龟,是故天生神物,圣人则之。”
“那还有什么可能呢?”刘蕊听出了言外之意。
“龟策列传。”
“你说史记……”刘蕊恍然大悟,“难道是史记文本。”
范宇摇摇头:“不过龟甲易得,纸本真迹流传却难,我觉得刘姐的推测更接近事实。”
老朝奉倒不自傲,欣然接受范宇的理由:“是的,何姒问及林则徐的传牌稿篆刻的地方,我便想起了龟甲刻字之事,思虑不及,先来找你们了,如今听来,确实是刘蕊说的可能性更大。”
“可龟甲都是夏商周先民之物,史记却撰写于汉代,又多有抄誊,虽有残缺,大部分还是传承至今,难道不比先民之物更易取得吗?”
“小林啊,”刘蕊风情万种地瞥了他一眼,“这方面你就得多和你范处学学啦,早至上世纪的考古发现,二里头文化、龙山文化、富河文化都有卜骨出现,你可知为何?”
“因为先民重占卜?”
“因为恰恰与你说的相反,相比典籍,龟甲这种先民之物更易取得。”
“易得?”林朝晖一脸不可思议。
范宇则耸了耸肩:“你可知甲骨文的发现?”
我在人间收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