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执意要娶小女?”
藏在屏风后的容芳感觉心脏都不跳啦,转头就向来路跑。
慌张中踢翻摆在花架上的兰花,发出轰然巨响。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口气跑回绣楼的,直到扑到床上,拉起被子蒙上了头。
父亲是不是已经猜到什么?
父亲会不会一怒之下处置了她?
她心中慌得厉害,躺在床上仍然心悸。
常宗道恍若没听到声音,平静地送走了徐小郎君。
直到小郎君的马儿消失在街角,他才回了会客厅。
老管家小心问道,“这位公子气宇轩昂,倒似良配。”
常大人看着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小郎君是很不错,但我若同意这门婚事就是在皇上眼里钉钉子呢。九皇子是容儿婚事最好的选择了。”
他回堂中坐下,对管家道,“把容芳屋里的嬷嬷叫过来。”
那婆子进堂就给常大人跪下了,常宗道心中气恼,不愿同一个婆子一般见识,只顾饮茶,也不叫她起来。
足跪了一炷香,他小心放下均山窑制半透光白瓷盖碗。
抬眼看着婆子,“这就算罚过你了,你带着小姐搬到二道院中间那套房,已经收拾好了,那房子大,你在小姐床边搭个塌,晚间不要离开,小姐出嫁后你再领其他差事。”
他没追究小姐跑出来的责任,自有他的原因。
管教孩子与管教官员都要有个“度”,把人逼到绝境反而管不好。
秦凤药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