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人分开,钱嘉彬带着一脸紧张的陶琳来到楼梯口。
看到她那有些害怕的表情,钱嘉彬说:“不用紧张,只是例行问一些话,陶女士,我希望你能实话实说。”
陶琳有些支支吾吾说:“我,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关于曹大勇的事情,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陶女士,我们看得出来,你跟曹大勇的关系可能不止租客和租户关系吧。”
陶琳听完脸色微微发白,她低下头,眼睛不敢去直视钱嘉彬。
“就,就只有租户的关系。”
钱嘉彬说:“陶女士,我可以很负责任告诉你,就在晚上,在天台发现一名被捅死的男人,而他在警局有案底的,是一名吸毒人员,他生前就是来找曹大勇的,如果你有隐瞒,到时候被我们发现,那就不是单单这样的问话,有可能会带你和你丈夫去警局,到时候我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客气了。”
陶琳一脸难以置信的抬起头:“什么,死人了,不,真不关我跟我爱人的事情,我们没有杀人。”
钱嘉彬说:“我不是说你们杀人,但现在曹大勇是第一嫌疑人,如果你对我们有所隐瞒,那我们会以包庇罪把你们带走的。”
陶琳此时非常害怕,可以看出她此刻正在做着思想斗争。
最终她抬起头,用一脸恳求的表情说:“警察同志,如果我说了,你能不能不要告诉我的丈夫,我拜托你了,我们不是包庇,只是我有些事情不想让我丈夫知道。”
钱嘉彬说:“是和曹大勇有关吗,如果不是关于案子的事情,我们不会说的。”
陶琳连连点头:“不是案子的事情,你可以放心。”
“那你说说看。”
陶琳点头,她说:“其实曹大勇我很早就认识,甚至比我认识我的丈夫还早。”
“我跟他都是东镇的,我们是高中同学,他读书的时候就是个小混混,只是…………”
钱嘉彬问:“你们有在一起过?”
陶琳摇头:“没有,我怎么可能跟他交往,但…………”
她眼眶红肿,此时的她嘴唇颤抖,表情中露出了害怕、无助还有一丝丝的恨意。
“我说了,他是小混混,甚至还跟社会上的人玩一起,就在毕业前半个月,他……他……”
她咬着嘴唇,过了一会说:“那一天,我正骑着车回家,却在路上遇到了他,他看到我,就过来跟我打招呼,但我不想理他,只是说要回家了,就想离开。”
“但他却抓住我的车,当时我很害怕,因为他身边同样有几个混混。”
“我要叫,却被他拉住,然后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拖到一巷子里…………”
说着说着,她开始抽泣起来。
“那天就是我的噩梦,他让那些混混堵在巷子的两边,他轻薄了我,我当时哭着求他放过我,但他却冷笑,说在学校已经喜欢我了,今天是特意来我回家的必经之路堵我的,说就要毕业了,不想留下遗憾。”
“他轻薄我很久,我已经记不得几次,我哭泣说我要报警,他却一点都不害怕,甚至拿出手机给我拍照,还说刚才也拍了视频了,如果我报警,他现在就让他的兄弟进来,还会把照片和视频发出去。”
“看到他手机屏幕里的照片和视频,我很无助,我当时的声音已经哭哑了。”
“他心满意足带着那些人离开,临走前说有机会来找我的,还说这些照片和视频他会一直留着。”
钱嘉彬问:“有没有报警?”
陶琳摇头:“我怕,我不敢,那天回去,我父母还没有下班,我感觉到恶心,就进入卫生间一直洗,但那如同噩梦般的几小时,一直在我脑中挥之不去,我就躲在卫生间里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