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京中就有四个府邸,还别提封地那些府邸,这论持家理事谁能比得过她啊,单拿一座府邸出来怕是都比不过吧。
太后居高临下俯视全场:“摄政长公主六岁被封乡君开始掌家理事;七岁入京管理偌大郡主府;后面更是有先皇亲赐永康公主府;十二岁与先驸马成婚,十六岁生下嫡长子姜子文,嫡长女和顺郡主姜子怡,尔后数年又陆续生下四子一女,这掌家理事难道在场之人你们家中女儿能超过?”
众臣被问的哑口无言,他们家的姑娘都未成婚生子,经历的事情也与摄政长公主不同,哪里超得多,哪怕是与间比拟都不行,太后这不是纯粹为难人嘛。
见自己把全场震慑住,问的朝臣哑口无言,太后如一只胜利的孔雀抬头挺胸,高扬着头颅。
“皇帝,你觉得呢?”
“儿臣,可是四皇妹她……”
“怎么,你是嫌弃你四皇妹嫁过人,生过孩子?”
“没,儿臣不敢。”他怎会嫌弃,心疼都来不及呢。
“那不就皆大欢喜嘛。”
看着嘴角上扬的母后,沈佳柔郁闷无语出声。
“母后,儿臣不同意。”
“你不同意?摄政长公主本就是先皇让辅佐皇帝的,难道你要逃避吗?”
面对母后的反问,沈佳柔据理力争。
“母后,儿臣从未想过。”
“那你为何要举家去封地。”
“儿臣……”她为何要去封地,不就是因为驸马已逝,如今她大仇得报,便不想留在这个伤心之地了嘛。
可反之,这又何尝不是逃避呢,她去了封地,最多也只能管理好封地,跟摄政可是有很大的区别。
看着女儿无话可说,太后心中狠狠松了口气,她走下台阶认真直视自己视作亲女儿的沈佳柔。
“母后老了,你上次非要请旨去战场上,母后这一年多随时都担心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你好不容易平安凯旋归来,难道又要与母后天各一方嘛。
若是哪日哀家油尽灯枯之时,怕是床前都看不到你尽孝,那哀家养你这个女儿有何用。”
沈佳柔彻底被太后问住,她当初能早早选择成婚,能被父皇母后皇祖母同意,就是因在京城成婚,可她离开带走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母后疼爱的七个外孙们。
母后本就无亲生孙子孙女,若是她把她唯一的念想们都带走,那无疑不是要她命。
太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握住沈佳柔已粗糙的手:“一一,你皇祖母也已年迈,你难道忍心这最后的时光里都不在其身边尽孝吗?”
帝王家之孤女在晋升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