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而走。听着他离开的脚步,我有一丝不安,上次睡着没什么感觉,但这次的不安像是有闹钟一样,时刻侵扰着我。
我呆呆坐着,守着冰冷的石头,远处传来脚步声,我紧紧地握住树枝,像是自己的生命就在这根树枝里一样,随着脚步声慢慢靠近,我知道是他回来了,虽然没有接触多久,但他身上有股凛冽的味道,像是从峡谷中吹出的寒风一样,让人感到一阵清凉,我慢慢放松了紧握树枝的双手,听到很多树枝的声音,紧接着就是石头敲击的响声,忽然有着阳光一样温暖的东西徐徐升起,我第一次感受到活着,甚至连眼中的强光都被这股温暖挡住了,眼睛能睁开一点,那黄红相互缠绕的光是多么的美丽,但没一会儿眼中的强光像是惊喜过来对于自己地盘上的外来者发泄着不满和愤怒。我不得不在这股愤怒下紧闭双眼,这时他递过来一样奇怪的东西,像是编制品,他又碰了一下我的脚,我明白了,那是一双鞋。
终于摆脱了来自地面的潮湿与寒冷,我感觉重拾了信心和力量,但愿他们能一直陪伴着我。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新鞋的喜悦中,一声低吼传了出来,原来只是我没有办法发声,我的同伴也回应了一声低吼,他们认识吗?难道是朋友?但一阵剧烈的打斗声传开了,我将树枝护在胸前,身体蜷缩到最小好像能挤进石块的缝隙里一样。大地传来的震动像是激烈的战鼓一样,虽然目不能视,但也能感到交战的激烈。泥土被翻起带来的清新混杂着一股浓重的味道,非常不好闻,心中很担心同伴的安危,但身上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不停颤抖的四肢不知是恐惧还是阵阵狂风带来的寒冷。
不知在嘶吼和战栗中过去多久,一声绝望的呐喊里面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周围开始一点点平静下来,这可怕的安静没有安抚心中的不安,不知道是谁幸存下来,只听到脚步声逐渐靠近,粗壮的喘气声带着一股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几滴温暖的液体滴在脸上,突然眼前得亮光消失了,我颤抖地睁开了双眼,朦胧之中一个陌生的世界展现在了眼前。
两只奇怪的生物纠缠在一起,一个周身皮肤如同枯树,满是创伤的痕迹,四肢细长而粗糙,就像是一颗树,但和树不同的是那双眼睛,,他有着一双蔚蓝色的眼睛,像星辰落入大海般清澈,和他纠缠在一起的是一只未知的生物,下半身有着粗壮的四肢覆盖着绿色的鳞片,而上半身裸露着苍白的身体,有着四条触手像藤鞭一样布满着尖刺,身体中间有着硕大的眼睛,布满着褐色血痕,四条触手中两条紧紧缠绕着他,另外两条触手不停地抽打着,他默默承受着,没有一丝的退却,一拳一拳地击打在身体中央的巨眼上,那褐色的裂横像是在控诉着每一次打击,宣泄着心中的愤怒和痛苦。我摸了一下脸,手上沾染了褐色的血液,看来是那只怪物的,没有任何味道,甚至有点渴望喝下这肮脏的东西。但交战的激烈不容我多想,触手怪物突然将他绊倒在地,尘土飞溅,这是一场,力量的角逐。我低下头看看自己细弱的手臂和那根比手还细的树枝,真正细狗妈给细狗开门细到家了。在这种层级上的战斗我是没有悬念地,上场就是回出生点的,在接触到这些褐色血液样的东西后,思绪开始飞转,只觉得有很多奇怪的词和记忆充斥着,但关于这个陌生的世界的记忆却一点都没有,但这时我想起自己的名字好像叫白,记忆很混乱,但这个白却很清晰,只可惜没有办法说话。眼见他越来越失去优势,那双巨眼怒目圆睁,触手上的尖刺已经扎进他的身体似乎正在汲取着他体内的力量。可我连大声求救都做不到,可脑中有个声音在说用火,那个怪物怕火。“火”心中构建着火的样子,那温暖而强大的火。可是这里哪有火呀。
焦急中瞥见他的手似乎已经无力对怪物造成伤害,眼神里充满了不甘,蔚蓝色变成了靛蓝色,光芒在消散。绝望在心中升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