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想为他们讨个公道。”
“当时,与官府勾结的那个人,就是金织坊现任管事冯禄。”轻河:“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金织坊从云上村这里拿去的东西还回来而已,又有什么错?”
听闻轻河所言,慕云笙大致了解了一些。
她以自己的右手悄悄探向轻河的手背,她探到的事实,确实如轻河所言。
村里的百姓迁到这里之后,不知怎么回事,一个个变得体弱多病并日渐消瘦,轻河就替他们出头,从金织坊的冯管事那里弄来的银钱给这些云上村的百姓治病,又在其他地方买了土地来安置他们。
但是,现在房屋还没有完全建好,所以,云上村的百姓还没有办法迁过去。
又是买地、建房子,还要给百姓治病,养活云上村的百姓,冯管事那里得来的银子对于他来说,根本是杯水车薪。
可就只单从轻河所做的这些,确实是救了云上村百姓的命。
怪不得他们一路走过来,这云上村的百姓都称他为恩公。
厉沉渊嘲讽的看着慕云笙。
“所以,这归根结底,是因为罗敷姑娘的金织坊联合官府,强迫百姓让出土地,金织坊赚的每一文钱,都是踩着百姓的鲜血。”
轻河亦同厉沉渊一起同仇敌忾的怒视慕云笙。
慕云笙:“……”
慕云笙皱眉:“这件事我之前知道一二,当时,金织坊确实看中了一个村子作为金织坊的织布坊,但是,我们金织坊当时给了那个村子整整五百万两的迁移费,这笔费用,当时我是亲自送到了当时那个村子的县令那里。”
“在那之前,我们计算过了,每户人家赔偿几万两银子,那银子用于之后买田地盖房子,足够后半生的开销,预计是三百万两银子,但是,那位县令是当时一位战神王爷的远房亲戚,对方开口要五百万两,说是多给百姓些,让他们日子过的更富足,我当时想着,多加二百万两就可以免除麻烦,再加上那些百姓被迫离开自己的故土,多给些也是应该的,所以,我还是送了五百万两过去。”
“我那里还留存有当初县令给予的五百万两银票的收条,上面有县令的签名和印信。”
轻河惊讶:“你说什么?金织坊给了五百万两?可是,云上村的百姓一文钱都没见过。”
三人对视了一眼,随即心有灵犀的想到了一点。
轻河则阴阳怪气的看着厉沉渊:“所以,那五百万两,与靖王脱不了干系!”
厉沉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