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也有一会儿了,慕云笙菜没有吃多少,但是,酒却喝了大半壶。
想到她明天可能会宿醉,厉沉渊见她又要倒酒,伸手就想将她手里的酒壶拿去。
但是,慕云笙眼尖的瞥到了他的动作。
在他的手要碰到酒壶之前,迅速拿起酒壶,将酒壶放到了他处,所以,厉沉渊没有得逞。
慕云笙板起脸道:“轻崖公子,做人不可能太抠门,我刚刚都说了,这壶酒是退不掉的,即使我没有喝完,它也是算一壶酒的钱。”
厉沉渊:“……”
他知道,他解释的话,她也不会听的。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慕云笙又喝了一杯酒。
又一杯酒下肚,慕云笙的目光看向窗外,突然脑中有一点灵光闪过,好似想到了什么事。
但是,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沉,那点灵光闪过之后,她突然又将刚想起的事给忘了。
呃,她好像忘了什么事来着?
在慕云笙和厉沉渊俩人在酒楼里吃菜喝酒的时候,远在都城某个房顶的轻河,依然以怪异的姿势,站在毒辣的太阳底下曝晒。
这会儿的轻河,虽然头可以动,怎奈他的身体朝向前方,不管他怎样转头,太阳都会晒到他的大半边脸。
他脸上现在的颜色,已经黑了好几个度。
因为阳光太过毒辣,而他现在又不得不定在原处继续晒,所以,他的皮肤注定还要继续黑下去。
不仅如此,因为好太过毒辣的阳光,他的身上不住的流着汗,他身上的衣服粘在身上,就没有干过。
他在原地已经站了将近两个时辰,按理说,慕云笙和厉沉渊两个人应当已经成完亲了才对。
可是,这两个人已经成完了亲, 为什么还没有来找他?
厉沉渊不知道他被定在这里,是不可能来救他的,但是,慕云笙为什么还没有来找他?
他的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怀疑,他怀疑,慕云笙将把他定在这里的事给忘了。
另一边,远在酒楼里吃饭的慕云笙,突然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慕云笙眉头微皱。
谁在她背后蛐蛐她?
与此同时,有数十名黑衣人,悄悄围住了酒楼。
其中一人远远的看着包厢窗内的慕云笙和厉沉渊二人。
“你确定,当初在地宫里,杀害我们兄弟,又将我们地宫炸了的人,就是他们二人?”
旁边一人肯定的点头:“没错,就是他们两人,他们两人的这两张丑脸,就是化成灰,我都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