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时,没见到顾锦文他们开的车,赶紧又打电话:“顾大哥,我到了修理厂门口了,你们在哪里?”
顾锦文回道:“我们在修理厂大院内,和他们发生了争执,他们要给那个大货车临时改装,我问他们这辆车是谁的,有两个人就和我们吵起来了,说我们多管闲事,责问我们问这做什么,还说你们若不是来修车的,就赶紧滚蛋,否则,别看你们的车是新的,在这里也能给弄成旧的。为了拖延时间,我一直在和他们交涉,但那个司机在修理厂大院里不知道藏哪里去了。”
凌放告诉顾锦文:“你继续和他们周旋,我偷偷在院里查一下去。”
凌放把车停在了修理厂大院外面,安排冉建设:“你在这里注意观察,那个货车司机你也扫过一眼,注意,如果她从这个大院里跑出去,立即缠着他,给我报信。”
凌放没有直接进院,顺着修理厂的围墙走了半圈,然后走到在一处没有障碍的围墙边,几步助跑,然后往上一跃,到了墙头上面。
往里看了一下,这个位置是修理厂临时休息的房顶,怪不得别处都有玻璃渣子,而这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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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放在房顶走了几步,在一空隙处跳了下去。
凌放是练武之人,轻功极好,落地无声。
凌放轻手轻脚地来到最里边那个房间的门口,就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为了挣这几万块钱,把老子的魂都吓飞了,那小子开车真厉害,竟然没有被我撞上,多亏是在你们这里弄的一模一样的套牌车,要用我的车牌就完了,一查就知道是谁。反正那个被套牌的车是外地的,已经走的远了,你们再给我改装一下,这辆车就看不出啥问题了。”
就听另一个人说:“人家有人已经找到这里了,在外面正在给我们的人讲道理,一听那两个男人的口音就是北方京都一带的人,和我们中部省份的人说话不一样,反正我们不让他们进来找你,你的车也已经进了车间了,你在这里等一会,我过去看看,想办法把你送出去,不见了你人,他们就没有话可说了。”
那个人说完话就开门出来,凌放赶紧一跃又上了房顶。待那人往前院去了,凌放从房顶又跳了下来。然后,直接推门进了屋。
屋内的人还以为是刚出去的人又回来了,说了声:“你怎么又回来了……”。话说了一半,突然发现不对,这个人不是那个花钱雇自己的人给的照片上的人吗?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屋内的人就想往外跑,凌放上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你能跑得了吗?给我乖乖地坐下,我问什么你说什么,要不然,我会让你和这个铁家伙一样,不信你先看看。”
凌放抓起地上扔着的一根钢管,双手一使劲,立即变成了麻花:“你觉得自己有这钢管硬吗?”
那人吓坏了,但还是不肯说话。
凌放不再和他讲道理了,直接上了手段。这种手段是古武世家的特种手段,在古时候,练武的人都懂中医,特别是对人的身体构造很有研究,人的身体有多少个穴位,每个穴位都起着什么作用,每一处经脉怎么样才能达到最佳,怎么样能够通过针灸刺激人的穴位给人不同的感受,都运用的炉火纯青。凌放家族代代相传,都把这些运用发挥到了极致。比如,用银针扎在人的各种不同的穴位上,有让人生不如死的感觉,那种痛苦很少有人能够承受,再厉害的人都会投降。只见凌放掏出几根银针往那人身上一甩,这个人当即倒在地上,痛苦万分,酸、麻、沉、木、痛,各种滋味都有,即如万只蚂蚁在啃噬,亦如万把钢刀在刮骨抽髓,又像万只蜜蜂毒针插入皮肉。想喊又喊不出来,连哑穴都被封了。那种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的感觉顿时折磨的那司机在地上翻滚。
几分钟后,凌放才从他身上拔掉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