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没提上去,就要强行从后面下手,被大敏拉住了:“你不能这么做!来人啊,救命啊!”
正在客厅谈话的凌放听到大敏的呼救声,一步从客厅里窜了出来,向着呼救的地方跑去。王亚军也在后面跟着,王合武和詹旭刚看到王亚军也去了,也就跟了上去。
等凌放来到女厕所,就看到卞得堂裤子褪到大腿下,裸露着半截下身和大敏在撕扯,二敏在慌乱的提裤子。
凌放毫不客气,上去一巴掌扇在卞得堂的脸上:“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在王主席家里你竟敢做这样的事情,你这不仅是犯罪,你是在给王主席上眼药,光天化日啊,是在王主席家里啊,你咋下得了去手啊?!”
王亚军也来到了跟前,一看卞得堂半截裤子还没提上去,就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王亚军也发怒了,他的发怒并不是因为卞得堂干的事情违不违法,他是在生气,老子看上的女孩,都还没有想办法下手呢,你小子竟然在我家里就敢下手,竟然给老子抢女人,你是老寿星上吊——嫌活的时间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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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军禁不住也照着卞得堂的脸上就是两个巴掌。凌放把卞得堂的裤子提了上去,然后拎着他出了女厕所,把他扔到了客厅里的地板上:“说吧,你哪来的胆子敢在王主席家明目张胆地要强奸少女?”
卞得堂确实是因为中午的酒喝的有点多,也是王合武和詹旭刚有意让他多喝的,没想到在酒精的刺激下,色胆包天,竟不管不顾地要下手。
卞得堂被打了两回,他不仅不认为自己有错,反而对着王亚军骂起来:“王亚军,我是最早跟着你的吧,我跟着你这些年,脏活没少替你干吧?光人命就有十来条,老子把命都给你了,你现在却向着外人,那我就把你这些年干的事情都说说,远的不说,就在昨晚,你还让我派人干掉公庆刚,结果呢,我的兄弟都被抓了,现在还不知死活呢,我不就是想搞个小妮嘛,你竟然打我?”
凌放没容卞得堂往下说,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记手刀,卞得堂当即昏厥过去。
凌放添油加醋地对王亚军说:“这个人不能留在你身边了,这样很危险,那就是一颗炸弹,不如先把他捆起来,放到一边去,我走了以后,你看着处理。”
王亚军听到凌放的话好像是在为他好,就同意了:“王合武,把卞得堂捆起来,先扔在储藏间,堵上他的嘴。”
王合武当然愿意了,把卞得堂拿下,就少了一个大的敌人,剩下一个姚新军,对于自己来说是个好事。
姚新军走了过来,想替卞得堂说几句话:“军哥,卞得堂做的事情确实有点畜生,太不地道了,但是,他毕竟是跟你最早的一个,为了军哥你,也算是立下了过汗马功劳,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实在不行,就给他一笔钱,让他离开你就行了。也不至于灭了他吧?”
王亚军生气了:“谁跟你说我要灭了他了?老子是让他醒醒酒,竟然给我抢……呛着来,我不教育他能行吗?”王亚军本来是想说“竟然跟我抢女人”,可突然觉得这这么说不对。
姚新军就说:“那个人对你说的意思不就是让你做掉老卞吗?你也答应了。”
没容姚新军说完,凌放突然出手,一巴掌扇在姚新军的脸上,冷不防,姚新军被打翻在地,凌放对着后脖颈就是一脚,姚新军当即昏了过去。
为了打消王亚军的顾虑,凌放解释:“这个姚新军和卞得堂已经串通一气了,自认为功高盖主,是时候处理他们了。以后,你的安全就交给我吧,保证没有任何危险人物近得了你的身。”凌放的意思是,等你进了监狱了,你就安全了。但王亚军不知道凌放的意思,还认为凌放已经愿意在他手下献鞍马之劳呢。
但王亚军是个多疑之人,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