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一想,花从筠立刻就被一股力量控制着,一阵恍惚后,她来到了侯府的后院。
我去!健步如飞,加快速度?
太逆天吧!
就在她震惊的时候,耳边传来脚步声,她连忙躲在假山之后。
“老爷,咱们已经是亏了筠儿十几年了,当真要写下那断绝书给她吗?”
原主的父母?花从筠一愣,竖起耳朵。
“我知你是心疼那个孩子,可柔儿才是咱们从小带到大的啊,在我心里,柔儿知书达礼又懂事,更像我的女儿。况且,要是不找理由写下断绝书,那日后柔儿就会被牵连,你忍心吗?”
“不忍心,可是……筠儿也是咱们的骨肉啊!”
“若是二者只能保一个,我希望那个人是柔儿。”
“可是……唉,听老爷的。但这断绝的理由,你要如何?”
“对外就说是筠儿嫉妒柔儿能有这份好姻缘,她想替嫁,所以抓走柔儿关了起来,届时再让柔儿随意包扎,假装受伤,以免露出破绽。像这样伤害亲人的人,我花家要不起。”
“那万一定北王府让柔儿再嫁过去呢?”
“你忘了太子喜欢柔儿吗?这一次这么一折腾,太子定能护住柔儿不去定北王府!好了,时辰不早了,咱们先回去歇着。”
沙沙,沙沙。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花从筠感觉面颊微凉。
伸手一摸,才发现是身体本能,在听到父母这样舍弃后,落下了不甘的泪水。
断绝书竟然是这样来的!
原着描述不详细,她还以为是为了避嫌,为了保护花家,没想到就只是为了花千柔!
花从筠看着二人离开的方向,沉声自语:“花鸿德,你这般算计亲生女儿,那你侯府满门也休想得善!”
她心思一动,当晚整个人出现在侯府的公库中。
银子,瓷器,字画,桌柜……
拿走拿走,通通拿走!
等她离开,公库变成了空屋子。
然而这些,只是侯府家财的冰山一角。
紧接着,她来到花鸿德的私库,它就藏在侯府一间不起眼的屋子里。
里面不仅有这些年花鸿德在天子眼皮底下收的贿赂,还有贪污下来的银两,以及暗地里利用他人强抢的民脂民膏。
搜刮结束之后她就要去告发!
花鸿德喜欢记账,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钱财从何而来,又有何用,贪墨了多少之类在账本中全能查到。
花从筠在私库中找到了十本《新华字典》厚度的账簿。
这个最重要,必须揣走!
花从筠美滋滋地将花鸿德的私库搜刮干净。
紧接着她又转向母亲的私库。
母亲的娘家可是家产丰厚啊,别说给母亲的嫁妆,就是每逢年过节,舅舅们送给母亲的东西就价值千金。
首先,是这夫妻俩先对不起原主的,所以就别怪她不客气啦~
只见她大手一挥,又清空一个私库,连上好布料裁制的肚兜儿都没留下。
薅完侯府所有人的私库后,她将目光放在侯府的厨房上。
接下来要流放,相比于刚才金银珠宝,粮食显得更为重要。
柴米油盐酱醋茶,厨房里看得见的,她一概都不放过。
就连花家最好的一口大铁锅,她也都顺走了,留下个空厨房!
白嫖的感觉真是爽啊!
看着满满当当的仓库,花从筠从萧北乾那里受的气也都消了。
以免他不按套路出牌、中途回新房,所以在搬空侯府后,她急忙回家瞄了一眼,确定他没有回来,她推开门,走出去推了推坐在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