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
箫南琬见花从筠真的跟自己预想的那样会喊她带父母上车,顿时心花怒放,心想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这样的嫂嫂很值得!
箫年和木沛岚夫妻俩很诧异,花从筠竟然不计前嫌,愿意让他们也跟着坐上车。
“爹娘,咱们过去吧,别让大家等久了。”
先前彼此间的不愉快在这一瞬间,消失了不少。
木家人看着箫南琬这三人上车,心里不知道是什么复杂滋味。
他们都以为花从筠会因为在牢中的一些不好而记恨上,没曾想人家丝毫没有将牢中三言两语的矛盾给放在心上。
木沛坚深深凝望站在一起的年少夫妻,心里多了几分思量:或许定北王府的遭遇真的跟箫北乾没关系……
“我扶你上去。”箫北乾跟花从筠说道。
花从筠摇头:“我没这么娇弱。”
区区一辆马车,还爬不上去不成?
然而,就在她要上车的时候,有人不乐意了。
“六弟媳,你这马车这么大,咱们都是一家的,你看这……”四嫂李氏直勾勾地盯着马车,眼里都是期待。
“对哦,还得多谢四嫂的提醒,一家人确实要坐在一起。”花从筠眨了眨眼睛,一脸恍然。
李氏以为可以一起坐车,脸上绽放的笑容蔓延到嘴角,“六弟媳果然是大方,那我们就不客——”
“五哥五嫂,你们和堂伯堂婶也一块上车吧,虽然挤了点,但还是能坐得下的。”花从筠出声打断李氏的话语和动作,目光对准另外四人。
这五哥箫北朝,今年也是二十岁。
在原书中,箫北朝是在这萧家同辈的长兄中唯一对箫北乾好的,其妻子‘王氏’为人也很好,但苦恼在王氏小时候为了救箫北朝,从而伤了嗓子,自此就不能言语。
为了报答,箫北朝就娶了王氏为妻,成亲两年,夫妻俩相敬如宾。
至于箫北朝的父亲箫丰,与箫北乾父亲箫年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站在一侧的箫北乾很意外,但是没有开口。
他很想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她才嫁入王府……萧家没两日,但所表达出来的,就好似她对萧家众人很熟悉似的。
“这……”箫北朝迟疑了,他惊疑为何会有他们一家子的份。
四嫂李氏见状,眼神幽怨起来,“六弟媳,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我先问的。”
“可这马车是我的,我要给谁坐就给谁坐。”花从筠挑眉。
“我们是一家人啊……”
“可是马车只能坐得下这么多人,你要是想坐,可以坐那里。”花从筠伸手指向马车前室。
李氏看到后气得脸都黑了,“你这是拿我当车夫了?!”
“我可没逼你。”花从筠把手一摊,“你想坐,就只有那个位置可以坐。”
“欺人太甚!你给我记住!日后可别求我!”李氏气呼呼地撇开脸,无可奈何。
解差看时辰过去很久了,上前催促,“赶紧的,要上车赶紧上车,我们真的要赶路了。”
若不是陆良给的钱多,这些解差还真不会磨蹭到现在。
箫北朝也不再犹豫,带着妻子和父母也上了马车。
最后上车的是箫北乾和花从筠。
“六弟,你就算不让我们这一家上车,那祖母呢?祖母年迈,你真的舍得让她走这么长的路吗?”四哥箫北惕开口道。
闻言,箫北乾看向花从筠,“这马车是你的,你来决定就好。”
反正这一大家子,待见他的没几个,都是有荣耀时会说上几句好听的话,过后就将他当成工具人一般存在。
花从筠看了一眼杵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