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禾掀开周邵渊另一边的被子钻了进去。
周邵渊将灯拉黑,伸手将温书禾搂进了怀里,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灼热的体温烫的温书禾瑟缩了。
气氛微妙起来。
黑夜中身上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关键时刻,床“轰”的一声塌了。
周邵渊下意识将温书禾护在怀里,“没事吧?”
温书禾震惊的摇了摇头。
两人只得先把床挪开,打起了地铺。
本以为床都塌了,周邵渊怎么着也该歇了心思。
结果两人愣是打地铺胡闹到了天光微亮。
从一开始的生疏到无师自通,周邵渊只花了一个晚上。
等温书禾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身上某处传来隐隐的酸痛,浑身酸软的厉害。
温书禾裹了裹被子,哑着嗓子喊道:“周邵渊!”
周邵渊刚好推门进来,“醒了?饿了没有?”
温书禾点了点头,周邵渊将外套递给温书禾,“咱们先吃饭,等会有人会送床过来。”
温书禾轻掐了掐周邵渊的手臂,将外套穿上,周邵渊一把将人捞起,直接抱到了餐桌前。
饭后没多久果然有人送床过来了。
温书禾隐约听见周邵渊问送货的师傅床够不够结实,然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随着床一起送来的还有柜子桌子和凳子。
周邵渊指挥着师傅将东西摆好,忙完已经是傍晚了。
温书禾拿着扫帚在扫院子里的垃圾,隔壁院墙上探出来一颗脑袋。
然后一颗小石子就落进了温书禾的院子里。
追风追云叫唤起来。
温书禾蹙眉呵斥,“谁扔的石头?”
周邵渊听见动静快步从里面跑到温书禾跟前,拉着温书禾检查,“有没有伤到?”
“没有。”温书禾摇头指着隔壁院子:“石子是从那边院子里扔过来的。”
周邵渊绷着脸只留下一句,“在家等我。”
几秒后隔壁的院门就被敲响了。
女人音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来了,来了,别敲了!”
“曾嫂子,你家石头要是再敢往我家扔东西我就直接去找政委,让政委去找肖团长聊!”
曾招娣眼神飘忽,“知道了,知道了,这毕竟是个孩子,你们别跟他一般计较,我等会就说他。”
周邵渊面色铁青不怒自威,“你最好是真管,我是什么性子你可以去问问肖团长。”
曾招娣有些杵周邵渊身上的气势,但想到自家男人跟他是同级又挺了挺腰板,“抱歉,抱歉,孩子还小你别跟他计较。”
周邵渊瞥了一眼院子里的石头,转身回了自己家,这事他还会再去找肖荣理论一番。
两人吃过晚饭没多久,周邵渊就麻溜的洗完澡钻进了被窝里。
温书禾见这场面心里开始打颤,磨磨蹭蹭半天才慢悠悠去洗澡。
洗完出来始终不愿进被窝。
周邵渊只好主动出击,将灯一拉,迅速将温书禾拽进被子里。
与昨晚的体验不同,今晚的温书禾.........。
第二天早上,温书禾是在周邵渊怀里醒来的,一抬头就对上了周邵渊深邃的眼眸。
温书禾推了推周邵渊,“还不去做饭?”
周邵渊揉了揉温书禾发顶,声音温柔,“我现在去,你先去洗漱。”
吃完饭,周邵渊带着温书禾出了院门,路过肖荣家时正好与里面开门出来的石头对上视线。
石头将身子一缩,撤了回去,门“砰”一声被关上,里头瞬间传来谩骂声,“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