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仁慈!”
玄帝摆摆手,道:“你去取纸笔来,朕要将这首词写出来,贴在外面,让所有人看看...这么多的文人儒士,竟不如一个少年郎,真是浪费了朕建这状元楼。”
“奴才遵命!”
娘娘腔赶紧爬起来,去取笔墨。
玄帝思索了一下,道:“聂良?”
“臣在!”
络腮胡,一脸凶相的男子单膝跪在天玄面前。
玄帝说道:“你去跟上蓝星,查查他的底细。”
“遵命!”
......
宁宸出了状元楼,来到一家制衣铺,花了五钱银子给自己置办了一身厚衣服,又花了一钱银子买了双鞋子。
大玄皇朝有铜钱,一贯铜钱就是一百文,这玩意太重了,大家还是喜欢用银钱,普通老百姓除外。
所以,做生意的地方,都有朝廷统一监管的小称,配备一把大剪刀。
用多少银子?直接剪下来,然后称一下就好了。
宁宸穿着新衣,拎着半只烧鸡,回到宁府,踩着墙角的石头翻了进去。
刚翻进来,他就看到宁茂带着家丁,正等着他。
“好你个宁宸,果然是个没人管的野种...翻墙上房,你还有没有一点教养?”
“父亲让你闭门思过,你倒好,竟敢翻墙出去,若是让父亲知道,我看你...”
宁茂指着他大骂,唾沫横飞。
但突然,他的叫骂声戛然而止。
因为宁宸一句话没说,只是默默地从墙根下捡起一根手臂粗细的棍子,朝着他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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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茂想起宁兴被瓷枕开瓢,现在还躺在床上养伤。又想起昨晚宁宸让父亲烧死自己的举动,心里一阵发毛,吓得连连后退。
“宁,宁宸,你想干什么?”
宁宸冷冰冰地说道:“别害怕,我只是单纯地想打烂你的狗头而已。”
“你...你还敢行凶?父亲知道了,你想想自己会有什么后果?”
宁宸冷冷地说道:“等他知道,你已经死了!大不了杀了我给你偿命,有你垫背,我也不亏。”
宁茂突然想起,自己带着好几个家丁有什么好怕的?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拿下他。”
几个家丁,手持棍棒,朝着宁宸逼近。
柴叔冲过来护着宁宸,紧张的浑身颤抖。
宁宸怒道:“我看谁敢动我?我虽然不受宠,但也是宁府四公子,岂是你们这些恶奴可以动的?”
几个家丁愣住了,不敢妄动。
宁宸说的没错,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宁宸虽然不受宠,但也是宁府四公子,不是他们能动的。
宁茂大吼:“你们这些狗奴才,他算什么四公子?在宁府,他还不如一条狗...给我打,出了事我担着。”
宁宸冷笑,“他是宁尚书的儿子,我出了事,宁尚书不会把他怎么样?但你们这些恶奴,以下犯上,最轻都是杖责三十,想想你们这几两贱骨头,能扛得住吗?”
“都给我滚开!”
宁宸一声怒吼,吓得这些家丁一哆嗦。
宁宸抡起棍子,就朝着宁茂冲了过去。
宁茂吓得一声尖叫,扭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