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力比上南方的军阀差远了,我们在南方就能打败那些军阀,这到了北方,又何必避战呢?”一营长陈天傲第一个发言。
听到陈天傲的发言,吴嘉铭并没有第一时间表达自己的意见,而是和张松溪一起看向二营长孟大奎,孟大奎看到团长和政委的眼神,就明白了,这是让他表态。
“我觉得我们一方面不能轻视任何敌人,另一方面的话,我觉得陈天傲同志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有主动出击才能把握主动,我们也不是手里没有武器,何必自己躲到山里去呢!”孟大奎说完之后,就直接坐了回去,点燃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你们的考虑不无道理,只不过你们有没有想过,西北地区我们初来乍到,对于敌人的战斗力并没有很好的判断,你们根据打南方军阀的习惯来打北方的军阀,这合理吗?”吴嘉铭紧接着开口发言。
“我补充一点,我们只有300人,这300人可不能当成炮灰使用,他们将会是我们根据地将来的基层骨干,你们知道我最讨厌指挥官说什么话吗?”
听到张松溪的话,几个人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来。“我最讨厌说什么不惜一切代价!就这么短短6个字,就要付出成百上千的战士的生命,你们是想用这300人横扫整个西北地区吗?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西北马家军可没有那么好对付,我们目前唯一能做的一点就是先发育,避免和敌人进行大规模的交手,当整个甘南地区全部落入我们的手里,我们才有跟敌人一决高下的资本!”
张松溪这些年看惯了生死离别,也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战士们,能够用战略战术解决的问题,张松溪不可能用人命来填,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张松溪不想几年后把自己的战士丢在南方,才毅然决然的选择另起炉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