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多少能住进他们用命填出来的城里,光是那些入城税,人头税,商税,粮税等等,他们就交不起。”
何不凝握拳,“可这一切的源头,难道不是因为邪祟横行,消耗了太多人力物力,以至于朝廷只能重大局,舍小民?”
桑雀叹气,“也有道理,算了不说这个了,我去找点水喝。”
她和何不凝生活在不同的时代,经历不同,见解自然不同,争论没有意义。
她只要做好自己想做的事,认同她的人,自然会站在她身边,不认同的,自然会渐行渐远。
喝完水回来,桑雀跟何不凝一起,在房门外拉起几条红绳,挂上铃铛。
病鬼若来,铃铛一响他们就能提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