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染上几分痛苦,然后,水雾瞬间弥漫上来。
她的手死死抓紧了身上的旗袍。
“这些都是你害的……”
她也不想那样,如果,没有他,自己不会这样……
也不会被困在这里……
成为一只张不开翅膀的鸟。
“宁宁,做爱,我也没有逼迫你。”
“这段时间,你也很快乐。”
“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否定呢?”
此话一落,女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她非常愤怒。
用脑袋朝他的脑袋撞去。
他躲闪不及,脑袋被撞的晕晕的,难受的要命,男人看着自己也难受的沈佑宁。
不由得冷笑着解释起来。
“你别忘记了。”
“我们一直都是夫妻,做什么都很正常。”
“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回忆回忆?”
沈佑宁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干脆用力咬了一口他的手指,这让他不得不退出来。
他看着手指上流着的血,直接将殷红色的血液涂抹在了她的嘴唇上。
他陡然不变的十分温柔。
“宝宝……”
“还是这样的颜色配你啊。”
至于这些玫瑰花……
他定然有其他用处。
既然,想起来了,那就玩点刺激的,反正,过不了几个小时,又会忘记。
孟宴辞动作缓慢矜贵,去解她旗袍上的扣子时,细心的不得了。
仿佛是在拆一件精美华贵的礼物。
“宝宝。”
“既然,你不乖,我就用不乖的方式对你。”
沈佑宁差一点点没有气晕过去,这完完全全违背了她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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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
这三个字铿锵有力,完完全全将男人钉在了耻辱柱。
男人蹙眉,语气阴冷。
“你话太多了。”
他拿了一支镇定剂出来,不顾及她地挣扎,直接扎进了她的脖颈,警告道。
“不要乱动!”
“宝宝,针头要是扎留在里面,可就不好了哦。”
孟宴辞真的很不喜欢她现在嚣张的样子。
凶巴巴的跟条恶狗一样。
确实要好好管教。
他把剂量控制得很好。
既不会让她彻底昏睡过去,也不会让她有力气挣扎。
她像是一只待宰羔羊,只能任由他肆意的玩弄。
他拿起一朵玫瑰,语气十分阴森。
“不是不喜欢吗?”
“那我偏偏要让你喜欢上。”
沈佑宁不能挣扎,只是一双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能怎么办啊……
他们之间,他永远处于一个主导的位置,而,她一直都是被动的。
她不想这样……
可是这一切无能为力。
没有人会心疼她……
就连自己身边最重要的娘娘,她都护不住。
孟宴辞低头吻掉了她的眼泪,语气温柔又带着几分阴冷。
“宁宁,如果你一直乖乖的。”
“我也犯不着总是这些手段。”
他冷笑着,折了段了玫瑰花头,然后,将花瓣一片片地碾碎。
最后,玫瑰碎片出现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
他语气阴冷,动作狠戾。
“看来玫瑰以后得多买点回来。”
“是不是?”
“宝宝。”
沈佑宁身体颤抖,迟迟没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