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同学们,现在跟随老师节奏,看这题”
“设函数f的定义域为 R,f + 1为奇函数,fx + 2为偶函数,当x[1,2]时f=axz+b若f0 +f3=6,则...”
骨指敲黑板声解答声从扩音机不断往讲台下环绕,让人昏昏欲睡,下面没一会趴倒大片。
“这题选什么啊”高数老师拖着话音,转动扩音器音量加到最大,看向讲台下。
“啊,选什么,大声点老师听不见。”
这声大的将一些睡着的都揉眼睛看过去,胡乱嘟囔个答案
“A”
“C”
“B”
还有答H的。
沈渝听着稀稀拉拉回应声,手悄摸进课桌里,掏出手机摁亮屏幕搁在校服裤腿处。
干干净净,没有信息。
陈艺还是没回。
时针和分针无声走动,下午16.45了
沈渝视线又转回左侧,男生也没在。
想到刚赵谨说的月底才会回来,沈渝就有些难受
二十多天都见不到对方,这种感觉就像细棉银针慢慢往器官里扎,每一下都难受,但却又不会格外痛
只会在之后日夜里一点点分散,随着呼吸在身体游动让他艰涩难耐。
从他跟踪江湛开始算起,就从来没这么长时间不见面,最多也就除夕几天。
那几天江湛会回江宅,回那坐落在半山腰的独栋别墅
那里四周都是保镖,装潢更是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那一刻他只觉得好遥远,就像是天上皎洁淡泊的明月,只微微倾泄一些一切都变得明亮。
而他只是个沟渠。
三年前,沈渝跟过一次,还是骑着楼下看门老大爷的破旧电动,车轮一噶一噶的,屁股在上面跟坐弹簧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挖掘机开门口了。
才吸着口气到别墅前,没想好在哪里摆相机,就被抓住了。
体型壮硕保镖,单手就拽起沈渝拖到别墅右侧房间,轻点耳机,跟人对话。
隔老远不知道讲什么,但那凶神恶煞的神情,倒像是要将他大卸八块。
沈渝是真的怕了,最后还是趁保镖出去不备时,猛起身推开门闷头扎进别墅后侧草垛里躲了起来,那也是他最为惊险的一次
只差一点,江湛就会和他碰面
知道他肮脏心思。
恐怕会早早就碾碎他的想法吧。
当然,老大爷的电动车也被他回去骑到一半没电,丢路上了。
不过,那日也并没消馁他的坚持和毅力,反而偷拍频率更频繁了
除去学校时间外,周六周日和节假日都会雷打不动拿着摄像机,躲在别墅玫瑰墙角处,拉长镜头偷拍人在卧室窗前的一举一动。
看谱,练琴,写生。
衣服从腰身往上拉,单手解开衬衫纽扣,指腹移动琴弦,夕阳在他深邃眉眼,清冷的薄唇上不断跳跃,渐染。
虽然很多次对方都会莫名往这一看,目光朝这边来时,沈渝都会吓得一激灵,连忙蹲下,但都是他多虑了
因为人扫了一眼,又轻轻落回原处。
这也更让他每一次他都兴奋的不能自已,孜孜不倦如同被人默许助长了气焰,瞳孔张大,大口喘息着
整个神经和器脉都在抖啊。
抖,他能确定是在抖。
他上瘾了,跟个瘾君子戒不掉,后面每一次都必须靠这样才能度日,少一次都不行。
甚至很多次他都能看到对方洗完澡,水渍从前额黑色发丝滑向纽扣睡衣,垒块分明的薄肌下是让人遐想万分的马甲腰线,再往腰身下游走。
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