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林斯文在几人的前后簇拥中,入到了崋山洞天福地。
林斯文在迈入金锁关时,瞥见石门前,那背影萧条的跪石,心中忽然就升起一股悲戚之感。
崋山剑派所在,以金锁关石门为入口,由崋山祖师开辟出的一处洞天福地。
此洞天福,与外界之崋山别无二致,却多了几分道韵,尤其那几处超凡脱俗的景致。
崋山剑派之洞天福地,有九剑,八景,七殇,六问,五象,四石,三花,二屋,一树。
林斯文一行人上了朝阳峰,向着朝阳峰一侧的玉女峰而去,路过玉女祠堂,及至一洞府前,洞府石门上,娟秀的篆书刻着“玉女洞“。
“这便是,九师叔的修行之洞府。”刘有才这才说道,却使劲憋着笑。
其余几人笑得前俯后仰,邓仙芝也被感染,笑靥如花,顾不得精心打扮的形象,当看见林斯文看向自己,却害羞地撇过脸去。
刚才还忠心耿耿的黄皮子和小黑子两狗腿子,这会也是躺地上,笑不活了。
未几,玉女洞前的空间荡起涟漪,赵春城走出,身上颓然之气不见,一副紫袍道人打扮,头发盘成道人的发髻,胡子也都刮得干净,瞬间年轻了二十岁。
“老九,这玉女洞便是你以后修行之所,去将包袱放下,随我去面见师尊和师娘。”赵春城脸色有些萎靡,眼神里,流淌着万年都解不开的忧郁。
这旁边的牛奔儿,刘有才向着赵春城一拜,继而向着林斯文一拜:“恭迎九师叔!请入玉女洞,以后师侄会经常来玉女洞,请教九师叔。若九师叔在玉女洞住得不舒坦,可随时唤师侄前来玉女洞。”
句句不离玉女洞,每每提到“玉女洞”的时候,特别还加重了语气。
“见识浅薄,师叔我岂会,为玉女洞这名字所累。"林斯文恢复到那个贱贱的样子。
小黑子,噤若寒蝉,胆颤地看向不远处的赵春城,生怕引起其注意,平时都不敢出现在其视野里。
黄皮子,虽然很想再笑,但它不敢啊,他想赶紧再崋山剑派找个靠山,因为嘴贱,在华山剑派招惹了不少仇家。
小黑子和黄皮子,像一对哈巴狗,一前一后簇拥着林斯文,像人那样作揖,祝贺道:“恭喜主人,喜提玉女洞,享玉女洞之洞天福地。”
刚才还装腔作势的林斯文,此时却蔫了气,气鼓鼓地看向小黑子和黄皮子。
小黑子顿感汗毛倒立,林斯文此刻看向它的眼神,就像赵春城曾经,虐待它的眼神,有点秋后算账的意味。
小黑子远远地就躲在一边,而黄皮子还在试图向它的主人表明自己的忠心,当然能住进玉女洞就更好了,就更不怕仇家找上门。
林斯文叹了口气,就要迈入洞府。
“主人,你知道住你隔壁山峰的人是谁?”黄皮子突然出声,却是故作神秘地说道。
“是谁?”林斯文顿时也来了兴趣,问道。
一旁的邓仙芝,则是再次羞红了脸庞,用手扇着气,好像在说:“今天,崋山东边的这三座山峰,怎么这么热啊?”
黄皮子正欲开口,只见虚空之中冒出一道火苗,继而呈焚天之势爆裂开来,火焰化成了赤焰流云裙,包裹住一道曼妙的身影,却是吴清涟至。
“吴师叔每次出场,总是这么惊艳!”黄皮子恬不知耻,开口恭维道。
吴清涟不废话,一掌扇出劲风,将黄皮子扇到九霄云外。这掌风,林斯文也是深有体会,俯身便是一拜。
“三师姐道法无双,掌法惊艳绝尘。祝三师姐,早日突破大乘仙尊巅峰境界,证得大道。”林斯文学起了黄皮子,小嘴像是抹了蜜一样。
“老九,切勿多言,入洞府放下包袱,随我和大师兄,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