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时候正好是正午十二点半,由于郑天惠一向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孩,见两个孩子迟迟未归,冯小敏正准备到月牙谷去寻找她们,想不到刚出军区大院门口就看到两个孩子急如星火地跑过来。
郑天惠看到妈妈焦急的样子,赶紧地跑向她,准备解释一下自己回家晚的原因,不想被石玉昆突然叫住了她:“天惠姐,你等一等,我有话和你说。”
郑天惠回头与石玉昆对视,在目光相接中,郑天惠己豁然明白了石玉昆的意图,她眨了眨眼微笑道:“是不是除了爸爸外,今天上午发生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听到郑天惠心有灵犀的一句话,石玉昆向郑天惠竖起了大拇指:“你真聪明!”
二人相视一笑,就此各自回家,相安无事。
石玉昆回到家首先“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缸凉开白,石原把饭菜都准备好了:“小妺,怎么现在才回来,我们都吃过饭了,你爷爷正准备去找寻你呢!”
石玉昆神秘地“嘘”了一声,她返身把屋门和窗户分别关上。她的古怪行为立刻让石青和石原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他们不知道石玉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当石玉昆用伶俐的小口,神情激动地把一路跟踪刑向东以及后来他与一个陌生人发生争执并收授对方什么东西的一系列事原原本本地表述出来时,石原和石青陷入了沉思之中。
静寂了有两、三分钟时间,石原对着自已的父亲道:“这刑向东的社会背景相当复杂,我记得当年张百万因偷东西误伤一条人命而被知情的张梅告发后,便被判刑坐了牢,不久后,逃出监牢的张百万心生报复歹意,放火烧了张梅娘家的老房子,还扬言要对张梅的娘家人进行报复,在这种情况下,军分区决定破格把张梅母子和她的表弟刑向东父子接进军区大院。自从张梅与情投意合的鲁伟结成夫妻后,张梅母子和刑向东父子便居住在了军区大院中,这一住就是十五年。当时曾听说刑向东的父亲十分信奉鬼神,并且曾因此酿成大祸,所以我们一开始就告诫过刑向东,他也是满口仁义道德,可是现在听小妹的表述,这个刑向东隐藏的很深,也许这么多年来的内鬼真的是他!”
正当石青父子讨论刑向东的问题时,外面传来了郑一民的叫声:“石主任。”
石玉昆暗暗吐了吐舌头,冲着爸爸和爷爷含笑道:“天惠姐姐好快的嘴哟!”她边说边跑上前打开了屋门。
“郑叔叔好!”石玉昆礼貌地打着招呼。
郑一民向石玉昆点了点头,并摸了一下她的头赋有深意的道:“两个小姑娘今天的功劳不小!”
郑一民性情直率,在夸赞了石玉昆和郑天惠后,便直奔向石原和石青。
郑一民人还未到声音就到了:“石主任,你估计的没错,这个刑向东一定有问题!”郑一民从容地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石原的对面。
很明显,石原的情绪也很激动:“对!虽然还没有证据,但是这个刑向东嫌疑很大,下一步我们来研究研究是立刻展开审讯,还是放长线钓大鱼!”
石玉昆小小年纪就很有分寸,她端着饭菜来到了院子里,像是把风又像是故意避开自己不应该知道的事。
屋内,郑一民内心有一疑虑:“如果这个刑向东是内鬼,他既然可以出卖我们的同志,那他为什么不把张梅母子的真实情况透露给张百万呢?”
石原的心此时很明确:“也许他顾念着表姐张梅对他的亲情,所以他的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
这时石青接话道:“对,如果那个人真的和张百万有关,他和刑向东拉拉扯扯并与之发生争执的结果,足以证明了刑向东的良心还没有完全丧失掉。”
”是啊,这个刑向东城俯太深了,这么多年了,我们竟然没有一点儿察觉!”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