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叫上了几个汉子,之前打得好像还不解气,此时想再度凑上前来,似乎想杀了花伯。 少秋不敢出去,因为到了此时,可能是因为去了东边吧,直接就中了邪了,不然的话,也不会是这翻样子了。此时出去的话,岂非是自寻死路? 只能是怔怔地躺在床上罢了。而门外的风仍旧狂吼着刮过,渐渐地,把刘寡妇的怒吼声也刮走了,不可听闻到了。 “可是我怎么就成了花伯的样子了呢?”少秋站在那块破碎的镜子面前,颇有些伤心,早知如此,才不去东边住这么些天了呢。 …… 花伯这天夜里也照了照镜子,发觉镜子里面的人并非是自己,却成了少秋。一时之间大喜,直接出了屋门,连门也不关,一溜烟似的,不见了。 小毛在这样的夜里,因为颇有些寒冷,不肯外出,蜷缩于破败的屋子里,不住地怅叹着,不知这样的日子到底要怎么办。种在大山上的庄稼,到了此时,几乎没有什么收益,白白投资了一回。 自己的女人幽幽哭泣着,为了种好那上百亩庄稼,她甚至还陪二佬睡了一夜,可是结果呢,仍然是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有得到。想起这种委屈,小毛的女人能不伤心落泪,悲痛欲绝么?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本来指望到了秋天能有个好的收成,毕竟付出的代价忒大了些。却不知为何,一到了秋天,那种在大山上的庄稼竟然不结果,纵使结了果,也并不是什么谷子,而是一些非常不吉利的东西。 其中一棵非常高大的禾苗,初步看去,与一株大树都差相仿佛了,甚至比树还要高大一些。这都不要紧,可怕的是,那大树一样的禾苗上结满了人头,并且这些人头都是荒村那些死去了的人的。 其他的禾苗却根本什么也没有,只长草,可是小毛并没有养牛,长这些草有何用呢?只好是答应了花伯,那些地里的草白送给他了,因为他家里养了好几头牛啊。 “忙活了一年,算是白干了哈。”小毛长叹一口气。 “以后那些草不用白送给花伯了吧,”小毛的女人窝囊地嚅嗫着。 “算了吧,”小毛再长叹了一声,“已然是答应了人家。” “可是人家未必就记得你的好。”小毛的女人轻声地道了一声。 …… 正这时,门外有人轻声地敲门,伴随着一阵风,进来一个人,初步看去,似乎是花伯,可是转瞬之间便成了少秋了。 那少秋样子的花伯一上来便在小毛的女人屁股上摸了一把。而小毛呢,因为觉得自己可能敌不过那样的读书人,再者说了,神不保佑自己,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是装愣充傻罢了。 “你不呆在自己的屋子里读书,却要来这里作甚?”小毛有些生气地问道。 “来玩玩。”少秋样子的花伯脸上挂着疯狂的笑容,直扑小毛的女人而去,而小毛的女人呢,对此显然是并没有防范心理。 “来吧。”小毛的女人躲进了一间小屋子里去了。 “好嘞。”少秋模样的花伯直接尾随着而去,进了那间屋子之后,直接就关上了屋门。 …… 在这个时候,小毛只能是怔怔地坐在一把破败的椅子上罢了,出了这种事情,一时之间,也只能是算自己倒霉而已,不然的话,他难道还能去与之理论一二不成? 小毛抽出一支烟来,独自吧嗒吧嗒地抽着,心绪之无聊,已然是到了快要绝望的境地了都。真特么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略听闻了里面的那种不堪的动静后,小毛不复想呆在里面了,拉开了屋门,直接出去了,郁闷的心情,到了这时,似乎也只有斜挂在门口的那轮满月能够抚平了。不然的话,在那种低矮的屋子里呆得久了,真的有可能会出一些事情来着。 …… 而在这样的夜里,花伯模样的少秋仍旧怔怔地站在自己那块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