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静的氛围中享用完晚餐后我们告别了她的哥哥和嫂子离开了她的家。我们顶着乍暖还寒的晚风回到了学校。刚进宿舍就被春燕她们团团围住讨论着这个星期六去安澜家玩的事情。
“哎,”春燕问道,“兰花、鲁丽丽你们去不去安澜家玩?”这个问题立刻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四目相对之后我们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去!怎么不去?”我们的回答让春燕她们有些措手不及悻悻然地离开了。安澜则在一旁开心地笑了起来说:“春燕你们想整人没得逞吧?”
接下来几天我们都在期待着与春燕的互动同时也为即将到来的安澜家的拜访做着准备。我们知道这将是一个充满欢乐和回忆的时刻也是一个增进友谊的机会。我们期待着在安澜家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也期待着与春燕的互动和交流。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挑战和困难我们都相信我们的友谊将一直持续下去并成为我们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之一。
“胡说!”春燕坚决地否认着,走到她面前,我伸出粉拳轻轻擂了擂她的胸前。“就是!就是!”安澜惊讶地发现,冯岚、电燃和王小岚也加入了修理春燕的行列。好不容易从她们的包围中逃脱出来,我已经被她们整理得够呛了,狼狈地向其他人控诉她们的“罪行”。
“你们,你们什么意思?专门对我一个人下手吗?”我质问道,伴随着一阵尖利的笑声,安澜在一旁哭笑不得,连声自认倒霉。“好!好!算我倒霉!摸着了猴子屁股!”
时间飞快地来到了星期六,一上理论课,我们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宿舍。一番紧张的收拾之后,她们便开始拿出自己的化妆工具,对着小圆镜浓妆艳抹。即使像我这样不常化妆的人,也被她们架着化了妆,说是要照相,得注意仪容。在镜头前,我们留下了自己最美的形象。
当我们从宿舍出来的时候,学校外面已经人山人海。我站在她们身后大声埋怨道:“你们看,你们看,都怪你们要打扮,现在弄得车都坐不上了!”
然而安澜却细心地安慰我:“别怕,鲁丽丽,你妈已经在家里准备好了饭菜。更何况,他们平时也很晚才吃饭。我们赶得急!赶得急!”听了她的话,我稍微宽慰了一些。
我们等待了近半个多小时后,终于挤上了一趟车。在狭窄的车厢里随车又晃荡了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在李家沱的汽车中转站下了车。在即将黑的天色中,我们疾行在渡船边的陡峭石阶上。
“哎呀!这石阶也太陡了吧!”何花感叹道,她从不坐过渡船,更没走过这样陡峭的石阶。她小心翼翼地穿着高跟鞋,半斜着身子,一步一步地慢慢往下行进着。安澜紧张地在她身后叮嘱道:“何花,你慢点!慢点!”却不敢伸手去扶她,因为这种几乎成直角的陡坡,你越拉着她也就越危险,稍不注意两个人会一起滚下去。
终于安全地下完这陡坡,放眼望去,渡船已经开到了江中心。“哎,不急,我们可以慢慢走了!”安澜淡笑道。黑夜渐渐降临,江边的夜风带着沁凉的寒意侵袭着我们的面颊,幼嫩的肌肤感到生痛。何花捂着自己的冻得通红的脸大声抱怨道:“这风好冷!把我的脸都冻僵了!”冯岚则毫不留情地诋毁着她的娇气:“何花你的脸也太娇嫩了吧!连这点风霜都受不了!”引发了一阵戏谑和玩笑。
在河滩上缓步走着春燕催促着我们:“好了!好了!你们就为这点小事吵闹不休吗?”我们纷纷安静下来不再争执。此时对面的渡船已经迎着漆黑的暮色向我们这边靠了过来。“快跑!”安澜的声音像冲锋的号角般响起引领着我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驳船踏上四周凉快的驳船放眼一扫此时的乘客拥挤不堪和我们一样学生打扮的人还不少肩上都慵懒地挎着一个大小不一的包脸上的急切显而易见下班回家的工人则面色沉静地看着我们。
“哎安澜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