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何花问道。
“对啊!你们在蚊帐里面做什么?”柳眉矗立,大家都瞪大了眼睛。
苏茉莉被我们问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伸手在我们眼前晃动:“你们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们真的没做什么!只是他拉着我的手坐在床边聊天!”
我们这才回过神来,一起把她推倒在床上。“真的就这么简单!没做别的什么!”她大声辩解道。
“真的没做什么!他刚想亲吻我的时候,你们就回来了!”她的这句话让我们感觉被捉弄了,纷纷向她投去粉拳。她求饶不已,还不忘为自己辩解:“我们真的没做什么!不是刚想亲吻,你们就回来!所以我们没亲成,就不算做过什么了!”
转眼间又是一周的理论课时间。教室里的气氛有些异样。后排座位上的人员流动得很快。马冬梅身边的人从周粘换成了黄章,让人有些无法理解!或许她的善变正是青春里左右徘徊的犹豫心情的体现吧!春燕的旁边有张伟陪伴着但似乎她并不在意他。这学期以来她经常跑到她姐姐以前的班主任那里去玩据说是一个长相极其普通的中年男人还听说他离了婚也是因为她姐姐的缘故带着一个孩子独自在学校的职工宿舍生活。
王玫瑰对于常伴在她左右的张伟颇有微词但他却对她不理不睬只落得个为他憔悴独咽伤心的结果。每天的生活都在教室和宿舍之间游走一晃而过的时间里天气逐渐变暖让我们在实习车间实习也不再有阴冷的感觉存在了。实习课的内容也变得更加重要和具有挑战性这周开始学习工作台面上的T形槽的加工。
张老师叫了班上的三个男生跟他去拉实习材料他们虽然老大不愿意但最终还是无奈地跟在他身后走出了车间。他们一走我们就闲聊起来不知怎么就谈起了今年的春节晚会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费翔那帅哥的事小道信息层出不穷从他的父母
从内心到外在,我们对他进行了全面的剖析。最后才谈论到他演唱的那两首歌。我们的记忆力似乎出奇地好,当安澜刚唱出“天边飘过故乡的云,我不停的······”时,我们便迫不及待地接唱下一句,这瞬间让原本安静的实习车间变得热闹非凡,仿佛一片欢快的音乐盛宴。
就在我们沉浸在歌声中时,张老师的身影出现在铸工班的实习车间门口。接到消息的我们立刻规规矩矩地坐在车间里的大桌子前,静静等待老师进来。
这次的材料体积庞大、分量不轻,让班上的三个党代表累得够呛。他们的脸上、胸襟上都是汗珠,推车停在车间门口的空地上,喘着粗气。
张老师见我们规规矩矩地坐着,满头大汗,便大声对我们喊道:“哎,你们女生也过来帮帮忙!”我们立刻起身,纷纷想要去搬运那沉重的工件。然而,它的重量超出了我们的预料,我们无法将它卸载到每一台机床前。“老师,这实在太重了,我们搬不动啊!”我们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奈与恳求。
这个场景让我们更加深刻地认识到劳动的艰辛与不易,也让我们更加敬重那些默默付出、辛勤劳动的人们。
“各位,放下手头的工作,先来处理一下这个平口钳的紧固螺丝。等周粘他们来协助我们把平口钳搬离工作台后,我们再一起将这些工件有序地放置到每台机床的工作台面上。”在车间里,没有吊车的辅助,工件的搬运全靠人工完成。这时候,我们班的三个男生成为了不可或缺的力量。他们周围总是围绕着不少人,美女们更是带着媚笑讨好他们,唯恐他们不愿意帮忙。
我虽然不是第一个加工这种大型工件的人,但我也不会掉以轻心。我们遵循着互惠互利的原则,互相帮助着把工件抬上了工作台。在加工的过程中,我协助着其他同学,递着扳手等工具,确保工件装夹稳固。直到听到那清脆的切削声,我们才放心地到车间里的桌子前稍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