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曾有财虽然狂妄,但不是没脑子的,他的把柄,恐怕我们不容易抓到……”
陈安眸光深沉,被人盯上不怪他们赚了钱,怪只怪自己身边有一堆豺狼,不仅见不得他们好,还想把他们的东西占为己有。
曾有财的确是小人,已经闹到这个程度了,他不可能善罢甘休,而他们,除了应对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主动出击,哪有那么容易?
程月沉吟片刻,“那咱们就看看,他要做什么,大不了将计就计。”
陈安不懂什么叫将计就计,不过大概的意思也能猜到,遂点头应道:“好,咱们自己也多注意些。”
除了曾有财,还有陈香花跟陈平的动向,都得好好注意。
想到这里,陈安不得不佩服程月的心思,还好提前找了小乞丐盯着。
……
曾有财怒气腾腾的出了门,越想越憋火,早知道他就不来了,管什么陈三爷李三爷的,就不该给陈安程月脸!
有靠山又如何?他只要把矛头专对准程月陈安他们,不牵扯到铺子的生意,就惹不到背后的人。
他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吐出银子!不对,还有秘方!
做吃食,不就是靠秘方吗?只要他把秘方弄到手,自己的生意就能起死回生。
银子算什么,他要的是长久的生意!
曾有财一肚子邪火,陈香花那个臭婆娘一点都不尽兴,反正来了县城,正好去窑子泄泄火!
“妹夫!好久不见!这是要去哪儿啊?”
曾有财刚转了一个弯,就跟陈平迎头碰上,见他满脸笑意,十分不爽。
“去哪跟你有什么关系!倒是你,又不是自己开的铺子,不好好做工,怎么在外面乱逛?”
陈平咬咬牙,好他个曾有财,这是笑他只是个做工的?真是无时无刻不显摆,可恶至极!
但看曾有财神色不忿,猜想着跟陈安程月两口子有关系。
肯定是吃了瘪出来的,那岂不是正好?
于是皮笑肉不笑的奉承道:“我自是比不过妹夫,你是有本事的,哪像我,不过给人做工罢了。”
见曾有财的绿豆小眼微微眯起,陈平又接着说:“妹夫,你这一看就是刚从二弟那边来啊,可是他们说了什么把你气到了?
哎,真不是我说,自从二弟二弟妹做了生意,那是谁都不放在眼里!我们可是说不得哦!”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曾有财的火气是噌噌的往外冒,“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陈平这下就确定了,“可不?他们对我们横也就罢了,可妹夫你是槐花镇有头有脸的人物啊,怎么能下你面子,真是不知所谓!”
曾有财哼了一声,话锋一转道:“你也不用说这些,你什么心思,你知道我也知道。
我的确有办法,但也是我自己的办法,你别想着分好处!”
他是生气,但还不至于被气昏脑子,陈平左一句又一句的,不就是打探口风吗?
若是他有办法,也不会借由陈香花的嘴告诉他,或者说,他不想担风险。
哪有白占便宜的好事?他的便宜,哪是那么好占的?
陈平心底恼怒,陈香花好歹跟他说四六分,曾有财胃口却这么大,外人就是外人!
面上却表现的不在意,只是说:“妹夫,瞧你这话说的,咱们是一家人,什么分好处不分好处的。
我这是看老二他们不像话,想教训一下罢了。你既然想到办法,那就是最好的。
不过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妹夫不妨说说你的想法,万一我能帮上一把呢?”
曾有财思索一瞬,觉得陈平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便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