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胆子也太大了,敢来摸老虎屁股,太岁头上动土,真的找死。
几个刀夫手一哄而上,就将这干人等按地捆绑,拖出要斩。吓的有人尿裤子,有人惊喊。
郝望爵见状,大声叫停:且慢!洪大人,两军对垒,不斩来使,您暂时忍忍,让俺有话说!
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李中堂的面子上,请兄弟说说看。刀夫手暂留这厮们狗头,且听钦差说话。
洪大人真赏面子了,谢谢!俺自有主张,因为两家问题关系到高层旨意,执行和不执行都是难逃鬼门关,有此一劫。
面对两难境地,两权相害取其轻,两权相利取其重。既有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又有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
来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就是出兵而又未出兵,鱼目混珠,又是浑水摸鱼,更是移花接木,可要把两个皇帝指令办好,否则,谁也过不了堂。
于是郝望爵对洪浑烈有了一番耳语,说得洪浑烈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喜笑颜开,似乎如释重负。
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却有了进退维谷,一块石头落下了,却是落井下石。
于是与吴昊天联系,信函一封,快马传递。吴昊天接信阅后,七孔冒烟,肺都气炸了。
本是想讨回两子儿,不曾想叫聪明反被聪明误,活活送了卿卿命,要人大命了。
你道郝望爵想的什么主意?原来是借刀杀人,公开由吴昊天州府出兵,暗里洪浑烈借兵,对外是官府剿匪,对内实为官兵剿匪,此乃一箭三雕,一石三鸟。
其一是解决了俩帝出兵和不出兵的两者的矛盾,避免了抗旨不尊的问题。
二是借州府剿灭了土匪,又重创吴昊天的府衙,以报劫辱之羞。
其三就是让自己和洪浑烈都能解脱,从中也能落点好处。
可此法第一受害者是吴昊天,吴昊天不光出人出力,又要出钱出粮,而且刀光剑影,血雨腥风,血流成河。
而且是直面与龙文阁作战,破坏了他们暗中的君子协定,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吗?逆转到对立面上去。
但这个洪浑烈意见,也是你找上门的要求,你吴昊天说是俺不出兵,俺这下出兵给你看一看,请君入瓮了,你敢出尔反尔,那是你不讲诚信,藐视王法,主要的是不听俺的调遣,是一样的斩立决。
你说这个推磨转圈,又回到了圆点,还是个矛盾的焦点,全部集中到俺的头上来,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却是一个引火烧身,若此下去,俺弄成万劫不复了!
可怜俺千方百计从大户头上榨一把,本是贼了,却比贼还贼喊捉贼的人在后,一个比一个凶悍狡诈,一个比一个阴险毒辣,一个比一个贪赃枉法,贪婪的如饿狼争食一般。
叫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自己已经钻到了死胡同里了,也只有向前趟着,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现在有人给俺上绳套,让俺成了吊死鬼,俺也要勾引别人上绳索,弄一串子吊死鬼,伸长了舌头,睁圆了眼,披着散发,穿着素装。
发出:冤枉啊!冤枉!鬼哭狼嚎声,飘然地来了一个僵尸,阴森的叫人毛骨悚然,失魂落魄,不敢见黑,挑灯夜眠,还不得安宁。
这个吴昊天也下了毒誓,也朝着这个方向无可奈何地去趟这条浑水河,叫尔近怕鬼,远怕水。
但欲真剿匪,也不能以我之衙役来冲锋陷阵,挡箭牌的也是尔等清兵了,你能使阴招,我也出迷拳,叫尔死的不明不白。
于是这般这般,吴昊天也生了一计,就是借力打援,与清龙帮联合,利用他的力量来造势,多用帮会人,少用衙役的人,也就是让帮会做个替死鬼,衙役成了收尸夫。
派师爷陆国邦与严厚安对洽,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