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严厚泰小妾说。
又言道:可他是偷牛拔桩的人,安排胡万年去的,胡万年中饱私囊,暗中将湖匪的合伙钱给独吞了。
严厚安取得人证物证,就是胡万年受死鬼严厚泰指使干的,不然严厚泰跑什么?
胡万年也是隐姓埋名,藏匿起来,杳如黄鹤。严厚安那么大的帮会,都查不出他们的下落。
若是被逮着,定叫他烫焦皮烂,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姐妹俩光顾谈话,妹妹把正事给忘了,可急坏了马勒力和张木匠,自己不是来走亲访友的,更不是赴宴品茶,而是带有工作目的。
于是叫严府佣人去催促,佣人不敢怠慢,快速传了话,姐妹俩便将马勒力和张木匠招进内室,密谈有关事宜。
马勒力说明来意后,姐姐可有难处了,颤声道:严厚安恐难出面,要他们去劫杀百姓,岂不是错中加错,犯了王法,那是要杀人偿命的。
人命关天,不是儿戏。
说的不中听,是将死人拖回家哭,不妥不妥。
若是龙文阁那此匪徒行凶,还能不受律法所控,匪寇对盗贼,说是黑吃黑,还能推究责任。
这个小妇人倒有精明处,谈的有板有眼,理由摆得上桌面,一针见血,切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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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马勒力所顾虑的问题,谁也不呆,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是借刀杀人伎俩,玩的空手道。
没有一定好处,谁也不可能提着脑袋去干疯疯傻傻的事。
有道是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没有钱是干不成事的。
不要猜想了,还是看一看严厚安的心迹。
于是姐妹俩领着马勒力和张木匠去拜会她的大伯子严厚安。
严厚安了如指掌,外面风吹草动他都能知晓,何况有一群人来府中,早有探子来报。
听说是找严厚泰的小妾,气不打一处出。人说爱屋及乌,可恨入骨髓。因为兄弟反目成仇,迁怒到弟媳头上了。
心情可以理解,但够不着弟弟,打不过聋子欺哑巴,却拿弟媳煞气,也是小肚鸡肠。
弟媳现在也是受害者之一,年纪轻轻活守寡,苦不堪言呢?算是弱势群体,依然行尸走肉。
然而,严厚安本不是正人君子,帮会都是一些下三滥的人物,坑蒙拐骗,奸诈使坏,全是些行为猥琐行径卑鄙的奸佞小人。
但他对甄鸿儒还是另眼相看的,因为他的帮会主体是水运,运河之航道都要受他管理,过闸船费都由运河总督府收取。
但甄鸿儒又以他们洗钱,收取好处费,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蚂蚱吃大腿,自然他们也是利益共同体,往往是求大同存小异,既摩擦,又合谋,在矛盾中形成锁链。
金堤永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