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一张纸,仔细地审视着,久久没有开口,我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结果,但是他始终没有露出能让人产生联想的表情。
过了好一阵,他才终于开口言语:“右手比左手严重那么多啊,可能是右利手的原因。”
“那格林医生,我的伤……”
他一只手向下一压,示意我安心,接着说道:“和我预期的一样,是最基础的疲劳伤类型,但是你右手的伤势比寻常病例要更严重,在这次伤病出现之前,有没有出现过手腕肌肉酸痛的情况?”
我点点头:“有的,最早应该是在四个月之前。”
“嗯,我看你这个也像是陈旧伤,几千几万次磨损,有些痕迹都不像是这半年形成的。”
“一定要说的话,三年之前?”
“很可能是,但那时候你身体处于发育阶段,即便出现劳损,也可能在短期内恢复。如果你一直保持这样的高频率还好,肌肉会习惯形成记忆,但是我发现中间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间隔,你没有再进行这种高强度的训练。”
“是的,中间应该有两年多,一直到一年以前才重新开始。”
那是我离开训练营后,彻底告别全息游戏的两年。
“那就对了,长久不训练,这半年内突然每日叠加这种高频率、大强度的手腕操作,一直持续下来,手腕会承受不了的。”
“嗯,医生,主要是之前就算有酸痛感,休息之后也很快能恢复,我就没有在意。”
克里·格林看着我,认真地说道:“一但出现疼痛感,就是身体触发了自我保护,在提醒你应该停下来休息,不要越过极限了,但是这一次你显然没有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