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火烧,不然容易出味,扰了娘娘,你这奴婢担待不起。”
“奴婢明白!”
......
凤鸾殿内,刚刚进宫的洛文槺此时见女儿坐在茶桌上,立即跪拜行了一礼,“臣洛文槺,参见皇后娘娘!”
洛长凝虽是他洛文槺的女儿,可她现今贵为皇后,洛文槺又是外臣,哪怕在自己亲生女儿面前,他也得行大礼,这便是尊卑有别。
“行了,父亲!”洛长凝亲手将洛文槺扶起,蹙眉道:“你我父女之间讲究这些作甚?”
“呵呵,这是礼数。”洛文槺笑笑,随后与女儿一同入座。
“我来的时候好像见宫里动静不小,还在宫道上瞧见御林军的统领启翔了,怎么回事?”洛文槺接过兰淑递给他的茶盏,喝了口茶,又说道:“可是宫里出什么事了?”
洛长凝目光一凝,冷声道:“父亲,宫里的事也是您能打听的吗?”
洛文槺闻言,拿着茶盏的大手微微一抖,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他知道女儿这是在提醒自己,外臣探听宫闱之事乃是大忌。
“是臣失言了。”
洛长凝叹了口气,说道:“兄长与云弟近日如何了?”她口中的兄长便是洛文槺的长子洛重祥,而云弟,则是指洛家幼子洛重云,深居宫中,对于家人她格外思念。
继续阅读
“哼,你那兄长是什么样你还不清楚?”洛文槺脸上浮起怒气,“天天就琢磨着那些木头机械,简直就是个玩物丧志的废人!”
洛长凝听后忍不住揉了揉额,自己这长兄洛重祥自幼聪慧伶俐,更是被父亲精心培育的,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偏痴迷于奇技淫巧之道,并颇喜与匠户大能结交。在这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封建时代,他这样的爱好和行为自然是会被人所鄙夷的。洛文槺每每谈及此事都难消怒火,身为他左相洛文槺的儿子,又怎能一心钻营这些旁门左道?
最让洛文槺感到生气的是,当年洛重祥在先帝朝时便高中了进士,当时先帝念及洛文槺持政多年,特意给了洛重祥一个恩典,让他自行选择就任的机构,洛重祥这家伙竟然选择了工部,被先帝擢拔为工部员外郎。
按理说一部员外郎也不算差了,但他是洛文槺的儿子,每每洛文槺提及让他换职之事,洛重祥都会跟他这个当爹的顶牛,他能不生气吗?
“至于你那弟弟,他也不是个好东西!”洛文槺谈及小儿子时,脸上的表情也没好上多少,“天天就顾着舞刀弄枪,还喜欢跟那群勋贵武将们混在一起!活脱脱一个粗野莽夫!”
洛长凝听后忍不住一笑,她这弟弟洛重云也不是个省心的主儿,自小喜欢舞刀弄枪,圣贤书是一日都读不进,反倒对古往今来的兵法充满兴趣。不过洛重云还真给兵法琢磨出道来了,若跟他谈论古往今来的吏治政事,她可能一窍不通,但要论起兵法策论,他洛重云定能说出个长篇大论来。
喜好兵法,善舞刀兵的洛重云便选了个京城守门卫的差事,当初可差点没让洛文槺气背过气。
大儿子不像样,喜欢搞些奇技淫巧,小儿子更混蛋,舞刀弄枪咋咋呼呼。
接连两个儿子,竟就没有一个像他洛文槺的。
“这两小混蛋就没一点像我的。”洛文槺骂归骂,但脸上的慈爱之色却骗不了人,再怎么样也是自个的儿子,他又岂能不疼?
说着,洛文槺又看向了女儿,脸上露出慈爱之色,“我和你娘总说你最像我。只是......你是个女儿身......”
“女儿身就女儿身呗!”洛长凝调皮一笑,“您女儿多有福气,都当上皇后了,可以使唤您这个老子,还不够有福?”
“你呀!”洛文槺忍不住摇头失笑。
父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