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棵树,在浩瀚的宇宙中,有很多个我。
我不知道存在了多久,自从我了意识之后,便一直浑浑噩噩的浑浊度日。
直到有一天,一群脆弱的种族在我的生命里。
他们很脆弱,寿命也很短暂。
但他们却顽强的,想尽一切的,想要活下去。
他们不甘于此的执着,与对生的强烈渴望,触动了我。
我帮助了这群脆弱的物种可以更好的适应宇宙环境,我看这群种族在不断地强大,进化。
很快,这个种族就发展到了可以和虫族对抗的强大种族。
星际的恶劣环境,已经不能再威胁到他们了。
同时,我还发现了,这群弱小的种族,不知在为何,引起了宇宙吞噬。
宇宙吞噬,就是一种针对性的毁灭性灾难,是宇宙想要销毁一个星球,或者是整个星系时,才会出现的情况。
我不明白,明明这个种族弱小又脆弱,怎么会引起宇宙灾难。
难道只是因为这个种族的上限太高了,宇宙就想毁灭他们吗?
我生出了恻隐之心,我保护了他们。
这个种族,几乎是我看着他们发展起来的,所以我给他们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星际兽人。
我看过星际兽人最难堪的时刻,也见证过他们站在宇宙顶端的样子。
尽管在面对宇宙灾难时,差点毁灭,仍然在绝望与痛苦中苦苦挣扎。
这些生命一路陪着我走过无数岁月,虽然大部时间我都在沉睡,但他们跪在我身下祈祷的样子,依旧让我动容。
我忍不住去接近他们,了解他们。
与他们共同对抗灾难。
我们之间有了情感与牵绊。
越是接触,越是了解。
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种族开始为了生存不择手段。
不断的宇宙垃圾,过度的资源开采,强势的种族排斥。
战争,掠夺,厮杀。
逐渐的,这个种族失去了对生命的敬畏与尊重。
一切都变了。
我试图唤回最开始的纯粹,想找回最初的意义,甚至开始插手这个种族内部的事情。
我越陷越深,在想抽身的时候,却发现我已经做不到了。
为此我甚至做了一些错误的事情与决定。
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声轻叹。
小爱摇摇头,呢喃道:“我后悔了……”
子桑夭夭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又问了一遍:“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主人。”小爱顿了顿,又道:“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咱要去其他的房间看看嘛?”
被转移了注意的子桑夭夭也没死揪着这些事情不放,站起身拍拍屁股说到:“OK呀,去别的房间看看。”
两人又随便转了转, 都是些废弃的实验室。
但是在他们在其中的一个房间内,发现了大量的动物的遗骨。
那些白花花的骨头,堆满了一整个房间,子桑夭夭只觉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今天受到的冲击不小,她有些累了,便直接退出了光网世界。
回到宿舍,子桑夭夭直接瘫在了床上,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
第二日,今天上午没课,大家都睡到自然醒。
直到快中午了,贝尔才去叫夭夭起床。
几人吃过饭后就去了演练场,下午是异能专修的实践课,由希格斯指导教学。
学生们按照到来的顺序一一站好,子桑夭夭他们来的比较晚,所以站的位置也是靠后的。
演讲台上,德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