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看看我家兄弟!”
“郎中何在?”
“……”
小胖子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自己前来百草厅,一则散散心,聊聊天,二则从这里拿一些自己吃的丸药,补补身子。
现在……接连行大礼。
实在是有些浅浅的无言,得,差不多可以走了,可以前往花满楼找自己的小美人了。
胖胖的手臂伸出,欲示意面前几人无需多礼,耳边骤然传来洪亮的呼喊之音,传来无比焦急之音。
“嗯?”
“什么事?”
“怎么了?”
早有伙计迎上去了。
秦钟的视线也是被引过去了,实在是那人的嗓门太亮了,整个药铺的人都本能的看过去。
“郎中呢?”
“郎中呢?”
“我兄弟肚子疼,都疼一夜了,实在受不了了,快帮我兄弟看看!”
“我兄弟肚子疼!”
一位神容粗犷的汉子正怀抱一人站在药铺内,不住的呼喊着,其人粗布麻衣,脚上一双布鞋都有些破旧了。
面上两颊生有虬髯之须,四肢粗壮,看上去别样的魁梧豪爽,唯有此刻一张脸满是无尽的焦急。
怀中抱着的那人更是佝偻蜷缩一团,不知有何病症!
肚子疼?
疼了一夜?
“这里……这里……。”
“诸位稍等,此人急病!”
伙计忙引着汉子前往大方科区域,那里虽有病患之人,却明显非紧要,还是先让此人看看为好。
“行!”
那位已经在切脉的青年男子点点头,自椅子上起身,行至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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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
“快看看我兄弟。”
“他肚子疼!”
“疼了一夜!”
那壮汉并未坐下,抱着怀中的男子,连忙再道,更显无尽的焦急和慌张。
“肚子疼?”
“拉肚子?”
坐镇大方脉区域的郎中,是一位中年模样的男子,秦钟昨儿都一一见过。
其人祖籍山东,来京城为郎中,坐堂不少药铺,医术称得上不错,这一次被孟人和请来了。
听得那汉子呼喊之言,也是自桌案后起身,一边将那怀中之人的手臂拉过,一边询问着。
“并不拉肚子。”
那壮汉摇摇头,自家兄弟并不拉肚子。
“何时疼痛的?”
“哪里疼痛?”
“你把他放在里间的榻上!”
那郎中开始切脉……,此人肚子疼不是拉肚子,那就麻烦了一些,眉头一挑。
指了指大方脉区域的后方,里面空间不小,有一张平整的床榻,还有一些其余的盥洗之物。
“急症?”
突如其来之事,也将孟人和等人的异样跪拜之礼模样掩盖,小胖子兴趣再起。
遇到这般事。
“肚子疼?”
“疼了一夜。”
“不是肚子疼?”
“那就是体内有其它症状了。”
秦钟给于简单的分析判断。
“这里……疼痛?”
“这……,你兄弟先前是否有恶心、呕吐的病症?有多久了?”
“而且还是从上腹这里,缓缓下移至这里疼痛的?”
大方脉区域内,传出那位郎中之言。
“郎中!”
“却是如此,应有半个多月了!”
“郎中,快救救我兄弟!”
那壮汉连忙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