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会经常派人打理的。”
某人又开始没性了。
峨眉淡扫,绰约多姿,一袭湖绿针绣米字针蝉纱罗裙着身的秦可卿轻哼一声。
“明年,听你姐姐的。”
“钟儿,明儿随我前往青园先生府邸,他虽没有收你为徒,却胜似徒儿。”
“我明年不在京城,学业上有青园先生、白石书院,日常用度上,可儿可以分心一些。”
“青园先生如今时常行走养心殿,盛宠初显,只怕再过不久,就要成为军机大臣了。”
“你也要多多行走,于你将来裨益良多。”
“这天气……怎么感觉又要下雪,上午还晴的好好的。”
走出自己的府中后方区域的小院子,沿着曲折的游廊行向前院。
秦业说道许多,落下安排。
随即,略有驻足,将身子裹了裹,抬首看向远处虚空,那里晴空不在,乌云缓缓飘散。
天地间雨雪尚未化去的寒气更加浓郁许多。
“是,爹!”
“爹,这件氅衣披上吧。”
秦钟颔首,就是老爹不说,自己心中也有数,科举考试不是为别人考的。
是为了自己的前途。
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那就是扯犊子的事情。
摩挲着姐姐的柔荑小手,看向身后的一位奴仆,他手中捧着一件氅衣,倒是用心。
“还真有可能下雪!”
“不知道下的是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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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空闲的手掌,屈指点了一下某人,美眸扫视远处,微微有感。
“临近年关,下大雪也无碍,反正事情不多。”
秦钟无所谓。
“可儿,宁荣两府忙碌不少吧?”
“你们前来的时候,贾蓉还没有出来?珍大爷的病还没有缓解?”
“两府的事情,我在兴荣街有所知。”
由着仆人的服侍,身披氅衣,秦业觉得舒服许多,继续大踏步前进,跨过门槛,便是穿堂。
行过穿堂,才是前院。
“还好,一切都有旧例可循,东府那里,我和珍大奶奶一起处理年关之事。”
“明儿就要派人将敬老爷从城外接回来了。”
“西府那里,也差不多一样。”
“腊月以来,珍大爷的病又来了三四个郎中给于诊治,皆无大用,还是那般模样。”
“蓉大爷还未回来,听说今儿可以从牢狱出来。”
秦可卿不紧不慢的跟随着,同时,将爹爹的询问一一回应,顺而,无奈看了身边的钟儿一眼。
珍大爷的事情。
和自己有关,和钟儿有关,属于无法之事。
贾蓉?
那么好的营生现在做的乱七八糟,而且,还欠了很多银子,再加上数月来的事情,心中悲凉。
他养在柳条胡同的两个女子不见了。
不知道他回来之后,会如何?
“回来就好,无事就好。”
一些事情,也从钟儿那里得到只言片语,再加上腊月以来,自己空闲时间不少,也听闻了一些。
贾蓉!
那小子不成器。
他本是宁国府的袭爵之人,因平安州之事,袭爵成为空谈,连可儿都受影响了。
将来应有的诰命也没了。
平安州之事固然不小,那小子也不知道奋进,既然袭爵不成,科举也行啊。
荫泽为官也行啊。
他什么都没做,就知道胡闹,还欠了不少银子,还和一些女子不清不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