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如果当初那位米公子直接拿出数百两、上千两,说不得可以一品闰儿姑娘的妙处。”
“谁曾想……他竟然看上了闰儿姑娘,想要替闰儿姑娘赎身。”
“这样的人……在秦淮河就是大冤头。”
“别说一亲芳泽了,人家就是用一亲芳泽勾着你,数月的时间才花数百两上千两,扬州富商直接就是一千两!”
婊子无情!
戏子无义!
本就常理,偏偏有些人在青楼之中寻找真情,岂非自取其辱?听着米公子的声音还在不住哭诉着,出言之人不由摇摇头。
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将自己陷进去了。
更是耗费家财。
连老父都病倒了。
这样的人……太不值得令人同情。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唉!”
“这位米公子……看上去也是读书人,怎么不太明白事理呢。”
临近处,又一人感慨。
“那位闰儿姑娘……想来很漂亮,否则,也不会令这位米公子如此。”
“不知道同师师姑娘相比如何!”
“倒是现在也没有听闻谁能够进入师师姑娘的红纱帐!”
一语好奇。
米公子之事,令人心生感怀,青楼之中……欲要寻觅真情……看来是无稽之谈。
“自然不如师师姑娘!”
“师师姑娘可是秦淮河的花魁!”
“师师姑娘那般的人……自然不是谁都能够入她眼界。”
“听说刚才进闰儿姑娘房里的那位杭州富商,出价一千两想要进入御香阁同师师姑娘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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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被拒绝了。”
“继而,老鸨推荐了闰儿姑娘!”
一人低语干脆道。
“倒也是!”
“啧啧,一千两银子喝茶……师师姑娘都拒绝了。”
“不愧是秦淮花魁。”
“如果那位闰儿姑娘也如此就好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也不拿人当冤大头!”
“唉!”
“这位米公子……又要被轰出去了。”
话语间,诸人观之……那位先前还在楼梯台上的米公子被几个小厮强力拉走,想着玉香楼门外走去。
“嬷嬷,我一定会凑齐三千两银子的。”
“我一定会替闰儿赎身的。”
“嬷嬷,等我!”
“这一百两银子……请替我交给闰儿,让她买些滋补受用之物,切勿念我,我很快就会来的!”
“闰儿,等我!”
“等我!”
“……”
那米公子手脚被青衣小厮拉着,强行拖向门外,虽如此,口中凄凄之言不绝。
手中握着的两张银票也是被其用力的扔出去,扔向老鸨子所在的方向。
“……”
“这样的人……也算痴情!”
“可惜了那一百两银子。”
“米公子家里已经山穷水尽了。”
“啧啧,真是痴情!”
又有人不住唏嘘。
都这样了。
都已经有许多人告诉他真相了。
米公子……却不相信,岂非……自甘如此?
“米公子!”
“这一百两银子……我会交给闰儿的!”
那嬷嬷含笑的将银票捡起来,尽管数目不算很大,好歹也是一百两银子。
可惜了。
米公子身上的油水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