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乃至于一二十年。
会试、殿试……排名越靠前越好。
若是背后有人,另说。
老牌的举人有三人,经义文章都相当出色,名次虽一般,也极好了。
取中进士,只要愿意。
只要不挑。
肯定有官做。
若是愿意运筹一下,得到的官更好。
二师!
也参与会试了,奈何……无所得。
“因我自身的缘故,再加上老师的建议。”
“前往江南……在苏州学业一段时间,在应天书院学业半年。”
“受益良多。”
“顾师,你身子……如何?”
“可否让我切切脉?”
“可有让书院的医者看一看?”
身处江南,和二师的书信往来没有断,就是相对于姐姐的文书而言,少了一些。
江南的事情,提及不少,二师也有所知。
前往江南的缘由,也和二师说过,是为了父亲,外加老师的一些吩咐。
轻抿一口茶水,将茶杯落于桌案上。
在城外三个庄子,没少喝茶,现在还真不渴,江南的事情先不着急,顾师……明显身子有碍。
“……”
“这……。”
“哎。”
“还不是春闱之事所影响。”
“春闱放榜之后,我和熙民兄的名字都不在榜上,那个结果……令人不快。”
“却也无法,大楚各地的举人很多很多,才学之人也很多很多。”
“恩科!”
“已经定下,熙民兄为了明岁恩科会试取中,自五月份以来……便是一直苦读!”
“虽然没有如书上所言头悬梁、锥刺股一般,我看着也差不多。”
“对于身子的消耗很大。”
“病患倒是不显。”
“书院的医者有言,需要熙民兄好好歇息,好好滋补一下元气,熙民兄不听, 乃有现在的模样。”
“而且,就算服用一些滋补的丸药、汤药、药膳……,也无用,过不了几日,又这样了。”
“熙民兄现在的身子……我都担忧不已。”
“……”
秦钟语落。
江墨轩、顾永寿二人皆神色一动。
顾永寿一袭浅褐色的士子衣衫,束发巾冠,握着手中杯盏,默默的再次喝了一口。
低首。
叹息一声。
视线一转,落于临近的窗外。
并不言语。
江墨轩见状,摇摇头……,放下手中茶杯,看向鲸卿,没有隐瞒什么。
将缘由道出。
熙民兄对春闱的结果不甘心。
连月来一直苦读,一刻也没有停歇。
除却紧要之事,都在书院中,每日里……寅时就起来了,子时渐深才歇息。
日复一日。
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
偏偏。
又不舍得花银子。
鲸卿取中举人之后,于他们有大礼的,百草厅也有贵宾卡落下,期间……熙民兄也服用一下滋补的丸药。
但!
医者也有言语,那些东西都是外物,关键还是自身,要好好调理身子。
不能太耗费本源,不然还会复发。
银子花了许多。
还是一样的结果。
熙民兄便是不予理会了。
一直到现在。
太……刻苦了一些。
太艰难了一些。
“……”
“顾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