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住时,还是忍不住想要跑走。
但是还不等她做出反应,就听他又继续沉声发话了。
“莫要乱动,还说伤的不重,后背都紫了。”
“你乖一些,朕为你涂药。”
因为他的话,安诺硬生生止住了脚步,只是,感受着后背格外细致的描摹,她的耳尖不由得越来越绯红。
男人的手指很是修长,尤其还带着一些薄茧,落在伤患处时,那轻柔中难免带起一片片酥麻之感,安诺几乎快要忍不住软了身子,只是场合不对,只好硬是忍着异样,任由他涂好伤药。
刚一涂好,安诺就急不可耐的穿好衣服,声音娇软急促中带着几分羞涩。
“陛下好好休息,诺诺再去寻些草药野鸡回来…”
说完,便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而漠肆,望着她逃也似的背影,目光却是越发的幽深炽热了,就连唇角都愉悦的勾起了一道占有欲十足的弧度。
他的小公主可真是可爱。
想着,他脑海中浮现出方才那一截白里透粉的肌肤,明明佳人已走远,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的躁动,就连眼底的灼热与欲望都越发浓厚了。
快快长大吧,我的小公主。
毕竟,贪欲已起,饥饿的凶兽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心上的小猎物拆之入腹了…
之后的几天,安诺给漠肆涂完药后,总会被按着也涂一番药。
直到活了一周,安诺的后背也已经快好全了,他的部下也终于顺着痕迹寻了过来时,这种暧昧的氛围以及互动才终于堪堪结束。
不过两人并未直接回皇宫,而是住在一处客栈内,并在暗中探查宫中动向。
如今宫中群龙无首,漠南仿若断定漠肆已经死了,正在朝堂中肆无忌惮的拉拢或逼迫朝中重臣,打算挑一个“良辰吉日”一举夺下皇位。
探查到他的如此罪恶丑脸,漠肆唇角陡然勾起一抹恶劣玩味的笑。
呵,他的那位王叔可真是急不可耐呢,既然如此,他怎么能辜负他的一番折腾呢?
此时,安诺正在他一侧的茶几桌边托下巴,突然注意到他的这副表情,她也不由得勾起一抹幸灾乐祸。
这漠南招惹谁不好?就非要招惹漠肆这个疯批。
这般想着,她只觉得腰下一紧,便被某人大手一捞抱进了怀里,不等她动作,就听他低哑中透着几分蛊惑的声音传来。
“诺诺困了,那便去安置吧。”
闻言,安诺懵懂的眨了眨眼。
我困了么?
然而,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她便被他带入了软榻里,尤其是看着她怔愣的表情,男人竟然还恶劣的含住了她的唇,而后就听他语气低哑而隐隐兴奋道。
“看来诺诺还不算很困,这时候了还发呆,既如此,那朕就好生帮你酝酿酝酿困意吧。”
闻言,安诺瞪大眼睛,还未来得及反驳,就被他带入了更加昏昏沉沉的状态。
而安诺,也直接在一次又一次的困意酝酿中,陷入了更深的睡梦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漠南已经准备好在三日后举办登基大典,而漠肆也暗中下旨意,让远在边关的忠君将军带着几队人马暗中偷偷赶回京城与他汇合。
三日后,天空似有乌云聚集,这天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一天。
代表着无上权利的皇位上,漠南穿着一身龙袍,眼中带着即将登临大位的激动。
只见他大手一挥,高声兴奋道。
“今日朕即临大位,诸位大臣只要服从朕的命令,自然前途无量,功不可没。”
此时大殿上一半的大臣都跪下来俯首称臣,就连被关入大牢的牧云都被放出来任了个一官半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