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少钱?”
父亲陆建强,蹲在门口抽着烟,这段时间他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上次苏秋月的事情,虽然过错方在苏秋月,丢脸的也是苏家的人,陆家这边的亲戚朋友都不知道。
但是看着好好的一个儿媳妇化成了水,陆建强怎么高兴得起来。
儿子本科毕业,又进入了公务员系统,按理说应该是一帆风顺,生活和工作都应该得到别人的羡慕。
没有想到儿子的感情居然这样的不顺利,遇人不淑,居然找了这么一个胡乱鬼混的女人。
陆江河说道:“有多少要多少,越多越好。”
一听这话,不仅仅是父亲陆建强,母亲何慧也有一些紧张了。
两个人都是农民,八九十年代的时候都是在家里面种地种粮食,挣一些钱,
90年代末期,陆建强也会和身边的亲戚朋友一样,去县城或者是市上工地打零工,赚一些钱补贴家用。
何慧则一直在家里面务农。
家里面的积蓄本来就没有多少。
陆江河要和苏秋月结婚,结婚的彩礼以及购买家用电器的钱,大部分都是陆建强找别人借的。
现在婚结不成了,前段时间借的钱也都还给别人了。
陆建强是个老实人,当了一辈子农民,现在又是建筑工人,借别人的钱拿在手里,他觉得烫手,心里面不舒服。
所以现在家里面的积蓄也不多。
“我和你妈手里现在所有的积蓄只有2万块钱。”
“但是这部分钱是留着你结婚用的,你现在工作好好的,又有工资,拿钱做什么?”
陆建强还是小心谨慎,有一些担心儿子是不是受了苏秋月的打击,在县城里面自暴自弃,受了不该受到的诱惑。
这种例子在身边比比皆是。
比如同一个村的陆大力家的儿子,就是三番两次的吸毒,弄得家破人亡。
还有二大队,大队书记何耀强的儿子何涛,也是在县城里面工作,结果和别人混在一起,打牌赌博,还要玩那个什么赌博机,也把家里面的钱输个精光。
陆建强非常担心儿子会误入歧途。
看着父亲担心的样子,陆江河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该怎么样说。
江州市徐家村要拆迁的事情,他绝对不能够给任何人说,包括他的父亲。
因为这件事情,只要是一不小心说漏嘴,那必定是满盘皆输。
陆江河也只有找了一个能够让父母接受的理由。
他故作不自然的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这段时间在城里面谈了一个女孩子。”
“我想着,谈恋爱嘛,总是要花一些钱。”
“而且你们也知道以前我租的那个房子,一直是苏秋月在住,那房子我看着心里不舒服,也就退租了。”
“现在我恋爱了,住单位的宿舍也不方便,所以想看看能不能在县城买一处小一点的房子。”
2002年,江城县的房地产市场并不算发达。
但是县城里面的房屋交易还是有的。
县城的房价也不过才400到600一个平米。
这些房子大部分都是单位的家属区,或者是国营工厂的家属区。
在银行里面也不可能通过贷款购买房子,毕竟没有这个业务。
看着父亲在犹豫,陆江河又添一把火说道:“爸你也知道我才工作,轮到我分房的时候,也不知道给猴年马月了。”
“我的意思是先买一个小房子,我有住的地方,也有私人的空间。”
“等今后我的条件宽裕了,或者是咱们单位分房了,我现在买的房子既可以卖出去,也可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