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章说道,元瑶受李时安之邀,随行陪同林尽染下江南,刚出了长安城便遇上了谯国公府家的小公爷陈若棠拦路。虽说这陈小公爷得了三皇子警告,不过言行依旧是嚣张跋扈之态。
“元瑶姑娘确实是在林某的马车内,不若你唤她一声?倘若她愿与你一同回去,林某必不会阻拦。”说着林尽染便一屁股坐到马车上,一腿架到前辕子上,一腿悬空着,一副悠哉的模样。
“元瑶姑娘,你意下如何?”见林尽染既然不阻拦,陈若棠心中自然也是乐开了花,骑着宝马缓缓上前。
“染之要是这般说来,可是要将妾身送予小公爷?这可真真是让妾身伤心。”
听着元瑶在马车里如此说来,还带了些哀怨的哭泣声,偏偏这声儿又极是魅惑的,虽说陈若棠家境殷实,地位超然,这般年纪玩的也不少,这会儿可也跟个雏儿似的,哪能受得了狐狸精的这般刺激,连忙说道,“元瑶姑娘说的是,这林尽染忒的是个混球。姑娘何不跟了我去,往后必不能让姑娘受了这般委屈。”
打从上次揽月楼只是匆匆一瞥,这纨绔子弟便是对这元瑶姑娘念念不忘,可又偏偏上回与林尽染动了手,又没能和这美人说上几句话,刚刚听来这狐媚子的声儿,当真是玩过的女子里都没有比这更上乘的了。
可这话也都说出口了,也没见元瑶姑娘给个信,许是诚意不够?身子微微前倾,又慌忙的问了一句,“元瑶姑娘,可听到我说的?我定能保你后生富贵,你又何必与这田舍汉去那江南,乖乖地当本公子的芙蓉鸟岂不是更好?”
好家伙,这纨绔子弟还能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当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只不过这副样子,与舔狗又有何异?怕是车里的元瑶说句渴了,这小公爷都得把全长安城的酒水都给搬来,想到这儿,林尽染忍不住一笑。
“你这田舍汉,有什么好笑的?”见林尽染如此模样,小公爷自是认为这是在嘲笑于他。
林尽染连忙摆了摆手,压下笑意,佯装正色道,“想起了些趣事儿,小公爷继续聊。你若是将这元瑶劝下车,林某定不会拦着。”
陈若棠只冷哼了一声,却也不多计较,眼下还是劝这马车里的小美人跟自己回去才是当前要紧的。
“多谢小公爷的抬爱。不过妾身既在染之的马车中,与他同去江南,便已明示妾身之心意,况且染之已替妾身赎身,今后···”元瑶顿了顿语气,又接着羞涩地说道,“妾身早已委身染之,连姐姐都已许了妾身入林府,还望小公爷莫要强求。”
这声姐姐也是太过虚情假意了,当然这称的自然是林府的夫人,李时安。若是元瑶做了妾,那可不得叫李时安一声姐姐,不过想来也是喊给那小公爷听的。
“欸欸欸!”林尽染脸色剧变,若是有黑线,定已是个‘非洲人’,“元瑶姑娘慎言,又何来委身一说,时安可没这么答应吧?”
陈若棠此刻可没管这狐媚子是不是林尽染的小妾,真成了小妾又如何,如今便是在城外,抢来关进国公府里,又有谁会真为了小妾大闹国公府呢。
小公爷翻身下马,一个挑眉便是甩给了林尽染,示意他也下来。
且看看这个小纨绔是要耍些什么手段,林尽染淡淡一笑,也是一个滋溜的滑下马车,稳稳站住,有些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青年,“不知小公爷这是何意?”
“老子也不欺负你,马车里的元瑶姑娘,也甭管她是揽月楼的头牌也好,还是你林尽染的小妾也罢。你且说个条件,让出来,钱、权、美人,但凡你想要的,老子给你弄来。”
看这嚣张的样子,还真以为这个小屁孩是个掌握天下的主,一派老气横秋的样子,负手而立、鼻孔对人的模样,是有些跋扈,看来上次那顿板子委实没让这小子长长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