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侧。
紧接着，何慕然双腿一弯，整个人向前一倒，下巴就磕在了何菲的肩膀上。
而此时，何菲也松开了长剑，用仅剩的左手轻轻扶住了他，然后两人就一点、一点地跪在了地上。
“丫头，你长大了。”
听到这话，何菲有些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她偏头看向一旁的何慕然，濒死之际，他的眼中终于没有了那些癫狂和追求，变成那个在她7岁之前，她都已经不再记得的温和父亲。
“爹......”
突然，何慕然张嘴呕出一口鲜血，眼皮变得越发沉重，缓缓垂下。
他没有回应何菲的呼唤，只是定定地看着前方，却又仿佛在看着另一个地方。
“柔儿......我来找你了。”
说罢，他就彻底闭上了眼睛，趴在何菲的肩头，没了声息。
何菲见状嘴唇颤抖，她伸手紧紧抱住了父亲的身体，将脸埋进了渴望了十多年的父亲的肩头，无声地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