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
躲在一旁的刘绰被这浪漫的场景感动到了,忍不住道:“啊,他好会啊!这谁能不动心?”
闻言,李德裕面色古怪地将正听得一脸陶醉的她拖走了。
“这凤求凰是七郎弹给若兰听的。绰绰若想听,一会儿客散了,我专门弹给你听。”
“二郎,我还想再听一会儿呢。”刘绰走得依依不舍,倒没注意到自己的未婚夫其实已经醋得不行了。
除了好听的琴音,她还想看顾若兰能否开启新恋情呢!
李德裕没有带她回到宴会厅,而是推门进了离水榭不远处的一间屋子。
“二郎,咱们不是回去宴客····”刘绰话还没说完,唇便被一样温热的物事封住了。
一进屋,李德裕就将她抵到了门上,左手护住了她的头,右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身,霸道而热烈地亲吻起来。
刘绰被李德裕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本想推开男人问清楚,却发现根本无法撼动他坚实的身躯。
李德裕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刘绰瞬间明白了,他这是又吃醋了。
今天是他的生辰,也只能由着他了。
感受着他的热情,原本不明所以的懵懂转化为羞涩的回应。刘绰的双手不自觉环住了李德裕的脖子。
良久,李德裕缓缓松开了刘绰,额头与她相抵,轻声说道:“这份生辰礼物,我很喜欢。”
刘绰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嗔道:“真是爱吃醋。”
李德裕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才道:“绰绰,不是怪我不会讨娘子欢心么?我适才就是在卖力地讨你欢心!”
刘绰白了他一眼,“无赖。”
李德裕拉住刘绰的手,笑着道:“你有我呢!走吧,莫让客人们等久了。”
此时,水榭中的韦瓘一曲弹毕,抬头看向顾若兰,眼中满是深情。
顾若兰一脸惶恐,不知道该逃还是该装傻。
见韦瓘起身,她转身就要跑。
“在下有一事不解,还望顾九娘子赐教。”韦瓘紧走几步,拉着她的手腕道。
“何事?”顾若兰转过头,看着他。
“相识数年,娘子似乎对在下很是反感,不知是何原因?若是在下有何处得罪了娘子,还请明示。”韦七郎一脸诚恳地问道。
这还用问,老娘忘了咱们两家在议亲的事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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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你很好!我···还有事···先走一···”说完,顾若兰就打算再次逃走。
韦瓘却没放手:“既然如此,还请顾娘子听我一言。昔日召王府中,韦某一睹娘子芳容,便已心折。然知娘子心有所属,七郎不敢唐突,只愿默默守护。”
顾若兰闻言,心中一震,她没想到韦七郎竟早已对自己有意。
韦瓘继续道:“如今,四郎已有婚约,在下亦不愿再藏匿心意。我虽无显赫家世,但愿凭一己之力,为娘子撑起一片天地。”
顾若兰红了脸,“我与郭四郎的事,你都知道?既然知道,为何还····”
“韦某耳聪目明,又岂会不知。韦顾两家本就在议亲,但我不愿娘子为难。曲已毕,想必我的心意娘子已尽皆知晓。后日,靖恭坊有马球会,若娘子不弃,韦某希望能与娘子一同前往。”韦瓘目光灼灼地看着顾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