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秦砚辞闻言,不由低下头,正对上凌瑾韵那双清澈如小鹿、充满无邪的眼眸,她那白皙小巧的脸庞上写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与专注。
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秦砚辞几乎毫无抵抗地点头应允:“好。”
随即,他转向王莲娟,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娘,不如我们将这酒坊里所有的酒都收下来。我知道怎样提升这些酒的品质,而且我和桂花楼的掌柜有些交情,我们可以将提炼后的美酒售给他们,应该能够赚取一些家用。”
王莲娟虽然一向信赖秦砚辞,但在涉及金钱大事上总显得格外慎重:“老四,这事还得问问韵儿,毕竟这些钱也是她辛辛苦苦赚回来的。”
凌瑾韵听后,毫不犹豫地表明态度:“娘,我听砚辞的决定!”
她抬起头,脸上绽放出阳光般的笑容,看向秦砚辞。
秦砚辞望着她那如同新月般弯弯的眼角,心中不禁一阵悸动,一股淡淡的红晕悄悄爬上了他的耳根,渐渐蔓延至脸颊……
于是,王莲娟带着秦砚辞和凌瑾韵重返酒坊。
掌柜在得知秦砚辞意欲购入全部余酒时,惊讶得眼珠几乎弹出眶外。
“秦家老四,你当真需要如此多的酒吗?”
秦砚辞侧头,目光温柔地扫过凌瑾韵,而后转向掌柜,恭敬地拱手作礼:“确实如此,还请掌柜给出个公道的价格。”
掌柜叹了口气,说道:“秦家老四,你既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多言。三壮这些年为我劳心劳力,我不能亏欠你们。只是我的酒,质地的确一般,即便你有学问、与桂花楼掌柜交好,这酒恐怕也难以登得上桂花楼的台面啊!那些达官显贵的口味刁钻,稍有瑕疵便嫌酸涩,哎……”
秦砚辞一面耐心应对着掌柜的牢骚,一面配合他清点着酒坛的数量。
待清点完毕,掌柜报出了价格:“这里总共剩下六百一十九桶,看在你们的份上,一桶给十文,总计六千一百九十文。那十八文零头就不收了,凑个整数,六千文吧。”
王莲娟闻言,从怀中掏出了之前从药铺老板处兑换得来的碎银,仔细称量后,交付了六两给掌柜的。
秦三壮则向掌柜借了一辆结实的板车,准备用来运输这批承载着希望与改变命运可能的酒坛,沉甸甸的坛子即将开始它们全新的旅程。
趁着秦三壮和秦砚辞二人合力协助那位满脸汗水的酒坊老板,小心翼翼地将一坛坛醇香的佳酿稳稳当当地搬上吱吱作响的木制板车之际。
王莲娟牵着凌瑾韵那双略显粗糙的小手,穿梭于熙熙攘攘的市集,朝着镇上唯一的粮铺缓步前行。
被冲喜后,短命相公长命百岁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