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仿佛穿透了时空,给人以无比的信服感。
“先别急着报官,现在官府正忙着安置灾民,恐怕无暇立即处理。你去找里正,让他告诫村民们暂时不要饮用未经烧开的水,并且检查村子的水井,看看是否受到了污染。”
“特别是要注意,最近两天内是否有不注意卫生,直接在井边便溺或洗涤的行为。”
凌瑾韵的话语透露出一种超出常人的冷静和专业。
秦砚辞望着她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心中的慌乱逐渐平息。
上一世,当疫情刚刚露出苗头的时候,他已经返回了县学,错过了了解疫情最初阶段的机会。
等到他得知情况时,疫情已经失控,官府才开始采取行动,隔离病患,召集医生商讨对策,甚至惊动了朝廷,派出了太医。
痢疾虽然凶猛,但并非无法救治的急症,凌瑾韵心中已有应对之策:“如果只有子胜一人染病,我有信心可以确保其他人不受牵连。”
“那就拜托你了。”
秦砚辞望着凌瑾韵,他的眼中既有对未知的忧虑,也有对凌瑾韵的深深信任。
他转身迈出坚实的步子,准备按照凌瑾韵的吩咐行事。
凌瑾韵转而面对哭得肝肠寸断的沈氏,此时秦子胜的病情已经惊动了全家人,王莲娟匆匆步入屋内,一脸焦急地询问:“大嫂,子胜这是怎么了?”
沈氏刚要开口,却被凌瑾韵轻轻拦下,“大嫂放心,子胜有救的,别担心。麻烦大嫂和大哥先带奶奶去别的地方暂时避一避,这里由我来照秦子胜。”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充满了不容反驳的决断,为这个陷入绝望的家庭带来了一线生机。
秦砚辞望着凌瑾韵,他的眼中既有对未知的忧虑,也有对凌瑾韵的深深信任。他转身迈出坚实的步子,准备按照凌瑾韵的吩咐行事。
凌瑾韵转而面对哭得肝肠寸断的沈氏,此时秦子胜的病情已经惊动了全家人,王莲娟匆匆步入屋内,一脸焦急地询问:“子胜这是怎么了?”
沈氏刚要开口,却被凌瑾韵轻轻拦下,“放心,子胜有救的,别担心。麻烦大嫂和大哥先带娘去别的地方暂时避一避,这里由我来照秦子胜。”
在极度的哀伤之中,沈氏听到这话,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那双原本布满绝望的眼眸瞬间闪烁起了希望的光芒。
“韵儿,你真的能够救治子胜?不是在安慰我吧?”
凌瑾韵的答复坚定而有力,她微微点头,眼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定能治好!”
转身,凌瑾韵又细心叮咛王莲娟:“娘,您先别进去,子胜所患疾病或许有传染性。”
“传染”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让王莲娟的脚像灌了铅一样,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晃了几晃,险些跌倒在地。
多亏紧跟其后的刘氏与马氏眼明手快,一人一边迅速搀住了她。
二人小心翼翼地稳住王莲娟的身子,不敢在房内多做停留,急急忙忙将她搀扶到室外通风处。
沈氏泪如雨下,她的手指轻轻滑过秦子胜额前的发丝,那份不舍与希冀交织的眼神中,她似乎在无声地向他保证:“子胜,要听话,四婶一定能让你好起来的。”
秦子胜此刻痛得面无血色,细密的汗珠沿着他稚嫩的额头缓缓滑落,即便如此,他还是努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微弱而坚定:“四婶,我会很乖的。”
秦大壮搀扶着泪痕斑驳的沈氏缓缓退出房间,而凌瑾韵则极其温柔地将秦子胜安置在床上。
秦子胜因痛苦与疲惫,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偶尔剧烈的腹痛让他眉头紧锁,辗转难眠。
从随身携带的空间里,凌瑾韵迅速取出了精密的输液器、消毒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