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一脚将她踹开,“之前窝囊,今天回家路上摔了脑袋,醒悟了。”
“我何大清再继续窝囊,这辈子指定被你们娘儿仨,哦不对,应该说被你们一家四口吸血吞骨头,渣儿都不能给我剩下!”
白寡妇看出来何大清非离不可,她知道于事无补。
“可是五百真没有,家里就只有一百来块。”白寡妇不敢去看何大清的眼睛。
何大清顿了顿,“房子过给我。”到时候找街道出面给租出去,租金里慢慢抵扣。
论起来,这房子虽说是白寡妇的,但自从何大清搬过来之后,没少修补。
虽说房子没翻新,但住起来绝对比周围邻居家的要舒坦方便。
何大清是不想留在这里继续看白寡妇的嘴脸,不然凭着他的手艺,在保定也能吃香喝辣,小日子优哉游哉。
当然,回四九城也不会愁工作问题。
原身的厨艺精湛,别说是保定,就是四九城那边都没几个能比得过的。
后世来的何大清又是机械工程师,将来就算不做厨子,在机械厂也能混个好差事。
而且何大清还会功夫,会开车,会机电维修……好家伙,这一数落不打紧,何大清忽然觉得自己穿越过来的挺合适,随随便便一个技能都能养家糊口。这种优越感让他觉得相当有成就。
去街道办的路上,何大清畅想了不少未来的事。
白寡妇一脸沮丧。她还试图挽回,可惜喊了何大清好几句都没听见回应。
不多久,俩人到了街道办事处。
张主任看见何大清两口子来,而且白寡妇的眼睛还红肿着,不禁纳闷儿。
“何同志,白同志,你们俩有事儿?”张主任说话语气相当不错。
当然也是因为何大清的手艺绝,是保定城区这一片出名的大师傅。
这年头就是这样,你有手艺,手艺越是精通,越是受人尊重。
至于何大清受媳妇气的事儿,那是街道上人尽皆知的秘密。但大伙儿都不敢当着面儿讲出来,只会背地里嚼嚼舌头根。
“我俩离婚,麻烦张主任给开个证明。”
何大清口齿清晰,语气平和,好像说的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闲聊似的。
张主任却吓一跳,他抓起桌上的眼镜戴上,不可置信的看向何大清,“你说什么?离婚?你俩?”
这怎么可能?
这年头没啥事儿一般结婚就到老死了,谁离婚啊?
“嗯,现在就准备办理离婚证,需要这边开证明。”
何大清面不改色,继续说。
张主任还是不敢相信,可白寡妇也点头说了是,他心里就像是猫挠一样,好奇的痒痒。
“我说两位同志,离婚不是儿戏,你们因为点儿什么?需要单位领导上门调节吗?”
张主任还是很重视这件事的。
像是单位领导上门调解,也是这年代的特色。白寡妇没有工作,就由街道上出人去了解情况,何大清的话,饭店那边的领导会出面。
但何大清拒绝调解,一心想离婚。
他也不怕人家笑话,直接说受不了老婆气,想老家的孩子了。
张主任见劝说无果,白寡妇也没什么话说,最终给开了证明。
何大清趁热打铁,把家里的情况说了说,比如离婚之后家里的东西怎么分配,房子怎么处理等等。
张主任再次震惊,不清楚一向当受气布袋的何大清为什么忽然爆发,还如此硬气。
他心中暗想,这是应了那句话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何大清给他就是这样的感觉。
一小时后,何大清终于拿到离婚证,他没理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