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不卑不亢的说:“我每个月都寄两块钱给易中海,当时觉得他人不错,拜托他帮我转交给俩孩子。”
“为什么我没有直接交给柱子,是因为我那会儿傻,担心跟柱子联系上他会冲动,再去保城做傻事。”
“我承认我那时候自私了些,可我没有不管孩子。我六年来从没间断,也算是尽到了一定的义务。”
他刚说完,就有人开始议论。
“什么?何大清竟然还有点儿人性,两块钱一个月不少了。”
“是啊,柱子跟雨水之前小,能吃多点儿东西?”
“后来柱子上了班,一个月领十来块工资,也够养活他们兄妹俩。”
“何大清还有些人性啊,就是为什么一大爷没说过?之前还经常当着傻柱的面说他爹不好。”
“我也听见了,一大爷怎么这样啊。”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一大爷也靠不住。”
被讨论的易中海此时脸色惨白。
但他并没有慌乱,只是站起来冷笑,明显是之前也预想到了何大清会这样反击。
易中海扫视众人,大家看他的眼神也都跟之前不一样了。
闫埠贵在此刻出声质问,“一大爷,真是这样吗?何大清之前经常寄钱,你从没说过,也没拿出来过。”
易中海绷着脸,冷哼一声,“是,他是给过钱,但我没有昧下。”
“我当时想着很快能长大,要娶媳妇,我攒着钱准备给柱子买自行车。自行车票我都准备好了。”
“之所以没告诉柱子,是觉得没必要。我告诉他,何大清就能回来吗?”
“我真告诉了柱子,他肯定会带着雨水去保城找他爹,找了之后呢?何大清就不可能跟他们回来,还会让孩子再次伤心。”
他逼近何大清,“你一个月给两块钱就觉得了不得了?觉得你尽义务了?何大清钱不是万能的!”
“两块钱买得了吃喝,买得了别的吗?孩子病了,钱能自己变成药?”
“孩子冷了,钱能变成棉衣棉裤?”
易中海一番质问,又觉得底气十足起来。
他绷着脸看何大清,之前那些质疑他的人,在他偷换概念之下,也纷纷又把指责的眼神对上了何大清。
何大清冷笑,他没想到易中海这么巧言令色。不过想想也对,一大爷就是一大爷,没两把刷子,也坐不到这位置上来。
“行,易中海,我承认了,我之前做事有不妥当的地方,但是你昧着良心把我给孩子的责任心全都否定了,你就全对了?”
“今天不是我拿出证据来证明我自己,你打算说出来吗?”
“自行车票你或许真准备了,你敢发誓,你真是给我家柱子准备的?”
“你送自行车给我家柱子,一点儿私心都没有?”
何大清也不服输,“之前你是瞒着我的钱不告诉我家里人,谁知道你有没有瞒着别的事?”
“咱们四合院每年评先进,听说街道办还会发一些奖励,你就敢保证一点儿没克扣?”
何大清的话音儿未落,在场的人都坐不住了。
他们这会儿的反应跟之前完全不同。
之前并没有牵扯到他们的利益,他们都属于墙头草,指责谁都没所谓。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何大清说起街道办给的奖励,那是牵扯到大家利益的。
哪怕他们现在没证据证明易中海克扣了属于他们的东西,都在心中认定,就是克扣了。
“一大爷,何大爷说的对呀,你能克扣人家一个月两块,谁知道会不会克扣我们的?”
“一大爷你得交代清楚,不然这个一大爷你别做了。”